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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蛛丝马迹,知晓了我就是当年的下毒之人,昔日师兄妹的情谊叫她两难,她恨我、怨我,却无法向我复仇逼命,于是便选择结束自己的性命来解脱,顺便也报复了我。
撞棺而死……她得多痛。”
宁玦闭上眼,胸腔起伏,情绪难控。
随着纪甫坤的讲述,他很难不去想象师娘最后撞棺而死的悲痛画面,好像身临其境般的真实,他想做些什么,然而无能为力,只能旁观。
心情无比沉重。
纪甫坤絮叨喃喃,如同疯魔了一般:“絮儿在此冷冷落落陪了司徒空两年,够久了……只差拿到鸿雁与孤月,我们双剑合璧,契约盟定,便可到地下做成一对鬼夫妻了。”
宁玦忍无可忍,挥剑上前,想将人原地诛杀。
想到婳儿下落仍旧不明,他压抑怒气扥拽起纪甫坤的领口,扼着他喉咙问话。
“婳儿被你劫到了何处?说!”
纪甫坤笑笑,浑身唯独还有笑的力气:“你拿什么威胁我,杀了我吗?那尽管来就是。
你不知道,我心里多么迫不及待地想与絮儿黄泉地底重逢。”
宁玦知他在意什么,故意言语刺激他:“你为一己私念,擅自牵挪我师娘的坟茔,打扰亡者,真是卑鄙不堪!
你意欲与她合葬一处,更是痴心妄想!
纪甫坤,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就偏不叫你如愿。
就算师娘的棺椁被你藏得再好也没关系,只要把你尸身大卸八块,每块丢给野狗叫它们分开啃食,你遗骸不全不得入地府,进不了轮回,更见不到我师娘。
若地底真有黄泉世界,我师父师娘在那边一定依旧做着恩爱夫妻,至于你,烂臭无人闻。”
“你住嘴!”
纪甫坤果真被激怒,脖子僵直梗着,太阳穴隐隐凸起的青筋似在抖动。
但很快,他心绪平复下去,躺在泥水里,毫无起伏地开口:“她死了,被劫来时不听话,吵吵囔囔,我不耐烦地轻轻一掐她的脖子,没想到……”
宁玦当然不信,剑鞘用力抵在纪甫坤喉前,叫他窒息喘不过气,威胁他回答得老实些。
被放开后,纪甫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口径与先前一致。
“为何不信我,我说过了,她已经死了。”
“你撒谎,那是人质,你保命的筹码,左相处处谨慎,难道今日没为自己留条后路?”
正因顾及婳儿的安危,哪怕宁玦对纪甫坤千恨万恨,此刻都忍着没有立刻杀他。
纪甫坤仰头哂笑:“你说的不错,但先前我并不知你的孤鸿剑法已经参悟到这般水平,毕竟荣临晏从你那里偷师,勤学苦练几个月,仍是练了个四不像,结果没想到,你是扮猪吃老虎,竟真的连我都骗过。
我承认自己轻敌,赴约之前始终将你低估,不然,我当然会给自己准备后路。”
宁玦由开始时的全然不信,慢慢变得有所迟疑。
“你……”
话音未出,先前被宁玦派去搜索附近村庄的小队兵马正好赶回。
他们传信道:“宁公子,附近几个村落我们挨家挨户全部排查过了,未见白姑娘踪迹,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纪甫坤大笑,那么得意,像是间接完成了复仇一般。
宁玦看着纪甫坤当下的疯模疯样,心底好像骤然裂开了一个深深的罅口,无限的恐惧从里面蔓延而出。
他杀心起。
陈复见势不对,连忙从后拉住宁玦,及时劝说:“白姑娘不一定出事,你别上他的当,他就是在故意诱你杀他,诛杀朝廷命官,便是公然践踏大燕历法,纵然你无所谓,可是白家呢……”
宁玦终于冷静下来,浑身外散的戾气慢慢减淡。
他盯着纪甫坤疲惫的浊目,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而后一步步击穿他心底的防线。
“你一心求死,自称想与师娘团聚,可是扪心自问,你真的有脸去见她吗?你杀了她的丈夫,逼得她自己也活不成,如此,她是再视你为师兄,还是不共戴天的死仇?至于师祖,你更不敢见吧,你不仅辜负了他的授业之恩,还恩将仇报毒害同门,甚至活生生逼得他唯一的女儿含恨自尽。
若真有黄泉路、奈何桥,他们见了你,只会一个个地向你扼喉讨命。”
话音落下,周遭死寂,除了雨声风声平添凄冷,无人发出一丁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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