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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玦挑眉:“你受人指使,有苦衷,我算账算你头上是怎么回事?”
白婳目光炯炯,很是坚持,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公子委以信任的人是我,辜负公子信任的人也是我,代价当然由我来付。”
宁玦盯着她看,半响后笑了笑:“你倒是视死如归,却把难题抛给我,我舍不得杀你,怎么办?”
白婳心里扑腾扑腾乱跳着。
宁玦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瓷碗,拿过去没有立刻喝,与她商量说:“不让你再一口一口地喂我了,但能不能……等我一口气把粥水全部喝完了后,你过来亲一亲我?”
此刻愧怍与心悸一齐交涌心头,白婳怎么拒绝得出口。
宁玦见她没有拒绝,当是默认,于是动作麻利仰头将一碗粥米喝完,再之后,伸手箍上白婳纤细腰肢,收力一束。
两人身子凑近,唇瓣紧接贴上,气息交缠,换予呼吸。
宁玦微带肉感的唇瓣有着暖暖的温度,加之刚刚喝过粥水,淡淡的米香味还有存留。
白婳喜欢这味道,晕晕沉沉地陷了进去,完全由他主导,也任由撬开城门,来回扫荡。
被亲得太久,白婳腰肢酸软无力,脖子也梗得有些僵硬,尤其她还全程保持跪坐姿态,小腿被压得发酸又发麻。
这时,一道马蹄声忽的由远及近,向车厢靠近过来,声响明显。
宁玦戒备心强,闻声猜到是荣临晏去而复返,再次靠近,不放心地意欲探听到什么。
趁荣临晏未到近前,宁玦提醒白婳一句:“你表哥过来了。”
白婳瞬间大惊,睁开眸子,眸底尽现情动迷离的水汽氤氲。
她下意识的反应是推开他,两人赶紧撤开距离,假装无事发生。
然而宁玦早已预判到了她的心思,话音一落,根本不给她打退堂鼓的机会,姿态更强势,拦着她的后颈,覆身索吻更加激烈,一时难舍难分。
外面,荣临晏骑着马,不紧不慢与马车跟行,始终没听到里面的言语声。
半响,他有点不放心地开口确认问道:“婳儿,你还好吗?”
“唔……”
很轻很轻的一道娇哼声,从白婳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暧昧至极,但只两人可闻。
宁玦不放人,安抚地在她背上拍了拍,同时嘴上又恶劣地轻咬她一下,故意引她出声,被外面人怀疑。
是捉弄她,也是无视荣临晏。
白婳有点受不住,眼神恳求,但没用。
没办法,她只好主动贴身上前讨好他,任由他亲吻哪里都可以,这才终于换来他大发慈悲的短暂放过。
白婳赶紧趁机对表哥言语:“没事的。”
荣临晏有话想问,但想到宁玦都能听得到,只好止口,最后叮嘱一句:“前面有条小河,咱们过河后歇会儿,你到时下来坐回自己的马车。”
白婳:“……唔。
好,我知道了。”
荣临晏蹙了蹙眉,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可周围声响很乱,马蹄不停,车轮也滚着,加之风声猎猎,树叶飒飒,还真不能确认。
他当是自己听错,没在原地继续跟行,很快骑着马加速向前了。
车厢里,白婳一侧香肩袒露出来,方才荣临晏与他们只隔一面厢板的距离,宁玦却毫不顾忌,直接伸手扯开她衣服,眼神里全是占有欲,还侵略性十足地继续往里探摸。
同时话音扰她,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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