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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雀黎寺与西域大多寺院不同,格局竟和中原的寺庵更为相似,屋檐瓦当上描画纹样也是宝相莲花和中原神话中才有的麒麟这样的异兽,置身其中,莫名有几分熟悉感。
这寺院的占地不大,前后两进的院子,前院的正殿门前是一副汉字书写的楹联,颇有几分笔力。
写着:「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夜色已深,万籁俱寂。
二人的脚步声惊动了寺院里已经休息下的人,一位身着青色缁衣的比丘尼从后院中走了出来,看样貌应是鹘人。
那比丘尼对着院中的二人双手合十,见他们虽然穿着鹘族服饰,面貌却是汉人,犹疑着用鹘语问他们来历。
叔山梧也依照规矩行礼,神色肃穆地解释了一番。
比丘尼听罢,神色一时犹豫,抿着唇打量了一眼郑来仪,见她右手拄着一只拐杖,确是行动不便的样子,终是点了点头,将二人引进了后院。
后院里除了几间禅房,倒有一处单独隔开的院落,那比丘尼带着二人跨进院门前,又转身向着叔山梧叮嘱了几句,叔山梧慎重点头,面露感激。
比丘尼将二人送进去,便站在院门外,双手合十,而后转身离去。
郑来仪这才问叔山梧:“你们说什么了?她如何肯让我们进来的?”
“这座寺庙原本没有多余的客房,但是住持云游去了山那边的伽蓝寺,她所住的小院便空着。
我说你腿脚不便,那比丘尼心中不忍,便同意我们借住这里。”
郑来仪转头打量这处小院,院内靠山有三间房,院中央栽着一株桂花树,不知是什么品种,这个季节竟然开花了,满院都是沁人心脾的香气。
她微觉不安:“真是打扰了。”
叔山梧神色微闪,只道:“别想那么多了,先休息吧。”
他手一指三间房当中较大的那间主屋,“——去吧,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喊我。”
郑来仪点了点头,双手合十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这才拄着拐杖推门进去。
叔山梧见她这副恭谨的样子,淡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了隔壁耳房。
郑来仪躺在矮榻上,听着夜间的虫鸣声在山谷中回荡。
除此外再没别的声音,她侧耳听了一会,隔壁的房间也没有一点动静。
室内有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不是寺庙中常见的檀香,更像是清淡的花香,郑来仪想象着此间主人的样子,恍惚中眼皮渐渐发沉。
正要睡着时,突然听见一声巨响。
她下意识地一震,倏然坐起。
外面有人在大声说话,中气十足的男子粗声说着鹘语,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声音,似在劝阻——是让他们进院的那个比丘尼。
郑来仪一只手抓着胸前的薄被,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她尚在犹豫中,房门被猛地推开。
她一惊抬头,见叔山梧面色凝重地大步过来,二话不说,将她连人带被子拦腰抱起,转身朝外走。
经过窗边时,呼一声吹灭了窗台上留着的油灯。
郑来仪于惊诧之中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咬着唇,心跳愈发的快。
叔山梧将她抱入了隔壁的房间,转身踢上了门。
他的这间房间比主屋要小得多,陈设也十分简单:只有一整面靠墙的书架,书架旁是一张经案,还有一张一人宽的矮榻靠在窗边,旁边放着一盏尚未熄灭的烛台。
叔山梧将郑来仪轻放在榻上,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外面是护劼的人。”
郑来仪一手拢着被子,抬头看人。
叔山梧身上也只有一件单薄的中衣,隐隐有淡淡的药味,应当是刚换过药。
她镇定了心神,低声问叔山梧:“那现在怎么办?”
“他们问那有没有见到一男一女主仆二人,应当是合黎医馆的那对爷孙告诉他们的。”
郑来仪微微皱眉——这也难怪,官兵追逃犯,普通百姓如何敢不配合?
思索间,外面纷乱的脚步靠近了,显然那帮人是正在朝小院这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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