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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胳膊老腿万一我不小心伤到你,你可别怪我!”
霍正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将手松开:“你真是翅膀硬了,觉得我揍不动你了是吧?”
攸宁正色道:“爹,我不是翅膀硬了,我是长大了。”
霍正鸿皮笑肉不笑瞥她一眼。
攸宁嘿嘿一笑,她一向是不怕她爹的,原因无他,霍老爷子对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从小到大,也挨过不少打,但除了去年偷跑去火车站,结结实实打了自己一巴掌,大部分时候都是虚张声势,意思一下。
而且他爹还有个毛病,就是耳根子软,经不住自己软磨硬泡,这点比说一不二的大哥就好对付多了。
父女俩进了屋。
攸宁先发制人:“爹,我知道你叫林叔来,是打听薛槐的事,怎么样?林叔是不是说薛槐才华横溢人品端正,是我的良配?”
霍正鸿真是被她气笑了,抬手虚指了指她:“你说说你怎么一点不知羞?”
攸宁理直气壮道:“你不是一直教导我做人要坦坦荡荡么?”
霍正鸿瞪她一眼:“说吧,大晚上偷偷跑出去和他幽会这件事,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
攸宁撇撇嘴:“我说了你又要说我不知羞。”
得,也不用问了。
霍正鸿在书案后坐下,道:“你这是打定主意要和那小子在一起?”
攸宁脖子一昂:“那是当然,我霍攸宁岂是始乱终弃之人?”
霍督军:“……”
他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抬手揉了揉眉心,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女儿,迟疑道:“你和他还没有……越界吧?”
攸宁先是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父亲的意思,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羞赧之色:“爹——你说什么呢?我和薛槐是那种人么?”
霍正鸿心说自己女儿可不好说,但那年轻人看着应该是有分寸的。
他松了口气:“那就好,女子贞洁比什么都重要,没结婚前万不可越界。”
这话攸宁可不爱听了,高声反诘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把贞洁当成女子枷锁!
我不服!”
“你……你个逆子!”
霍正鸿只觉得脑仁发疼,深呼吸两口气,才缓过来,“就算贞洁不重要,但身子是自己的,女子和男子不同,那是要承受生育之苦的。”
霍正鸿也是头疼,家里就这一个女儿,生母又早逝,夫人姨娘只管宠着不敢多管,攸宁确实没学过多少闺中女儿的规矩,他本也不在意,毕竟时代不同,男女也开始讲平等。
但自己到底是当爹的,总还是不希望女儿吃亏。
他见攸宁显然也没听进自己的话,思忖片刻,终于还是妥协:“你和薛槐的事,我不反对。”
“当真?”
攸宁欣喜地睁大眼睛。
“嗯。”
霍正鸿点头,“但你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也不是办法,过几日我叫他来家中,先商谈订婚的事。
至于结婚,等你们去了北京,他做出了点成绩,再定日子。”
说实话,攸宁只是单纯享受着与薛槐的自由恋爱,还真没考虑谈婚论嫁之事。
但现在被她爹这么一提,便觉得也有道理,订了婚就是未婚夫妻,她和薛槐的关系从此便名正言顺。
她笑嘻嘻走上前,狠狠抱了把老父亲:“爹,您真是全天下最好的爹。”
霍正鸿没好气道:“那你就是全天下最会折磨爹的闺女。”
“怎么会呢?我可是你聪明美丽又孝顺的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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