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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陛下!”
夏国公咕咚跪下来,磕头道:“老臣冤枉啊!
老臣对陛下,对大梁忠心耿耿,怎么会……会做出那些……那些不耻之事呢?什么素舞馆,老臣不知情啊!”
他又指着夏黎,道:“陛下有所不知,这……这小儿近几日,正在与老臣和他姊姊闹别扭,闹脾性……小儿被老臣惯坏了,但凡耍性子,是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实在……实在让陛下见笑了、见笑了……”
梁琛幽幽的道:“夏国公,你看寡人笑了么?”
夏国公一僵,尴尬的跪在地上。
夏黎拱手道:“陛下,臣身为绣衣司副指挥使,负责纠察宫女失踪一案,并未玩笑,更不会因私而闹脾性,今日参奏,有据可循,有理可依,并非胡闹,还请陛下明鉴。”
“你、你!”
夏国公浑身颤抖,脸色涨红,咬牙切齿的道:“黎儿啊!
是阿耶平日里太宠着你,才把你惯得如此无法无天!”
在夏黎穿越而来之前,夏小世子的名声口碑并不好,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诗书礼义一窍不通,便是个胡搅蛮缠的纨绔子弟。
夏国公咬定了夏黎在胡闹,羣臣们也是看热闹多一些,大多数人其实并不相信夏黎。
梁琛坐在龙椅之上,面容露出些许的为难,恰到好处,仿佛一个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公正严明的君王。
“既然夏国公与夏卿各执一词,这样也好办……”
梁琛慢条斯理的道:“不如将皇后也请到朝议大殿,三方对峙,如何?”
“这、这……”
夏国公脸色惨白,牙关上下相击得得作响,显然是心虚害怕的。
可他转念一想,有什么可怕的?左右郑惜卿已经死了,一推四五六,全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不干自己的关系,一个死人又怎么可能诈尸辩驳呢?
夏国公一咬牙,道:“老臣行得端,坐得正,这些年来为了大梁兢兢业业,如何不敢对峙?回禀陛下,老臣愿意对峙!”
对比起夏国公的激昂,夏黎气息平静,面色柔和,拱手道:“但凭陛下发落。”
梁琛微微抬起下巴,道:“传皇后上殿。”
“皇后娘娘驾至——”
内官通传,几个宫女簇拥着皇后夏娡走上朝议大殿。
后宫虽然不参与政事,但是大梁的风土人情并不逼仄,没有女子不得抛头露面的规矩。
“陛下——”
夏娡柔柔的请安作礼:“不知陛下传妾身前来,所谓何事?”
夏国公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夏黎竟然要大义灭亲!
“什么?!”
皇后一惊,下意识惧怕,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故作镇定,哆哆嗦嗦的道:“阿弟你……你素来平时胡闹惯了,也就、也就罢了!
怎么今日,竟跑到这朝议大殿,庄严肃穆之地胡闹,你太、太不像话了!”
夏黎道:“臣像不像话,自有陛下决断。”
梁琛听了这句话,突然轻笑一声,羣臣看过去,只见陛下是真的笑了,那笑容和煦之中,竟然透露着一点点小温柔,小宠溺。
朝臣们揉了揉眼目,错觉,绝对是错觉,陛下何曾露出过这样的笑容?而且方才夏副使说了什么,能让陛下笑成这样?
他们哪知晓,梁琛正是因为夏黎那句“自有陛下决断”
而欢心,虽夏黎说的也不过是场面话儿,但这话便是令梁琛舒心,怎么听怎么好听,还想再听更多一些。
梁琛道:“既然是对峙,那便开始罢,有什么证据大可以拿出来,寡人与诸位臣子都可以做为见证。”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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