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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脩则是一成不变的重复:“请大鸿胪,借一步说话。”
大鸿胪迟疑片刻,点点头,便跟着楚长脩往偏僻之处而去。
大梁与南楚的营帐分开而立,中间有一道分界岭,两边巡逻的军队都不会越过分界岭,因而这里十足安静,也足够偏僻。
大鸿胪站定下来:“长脩,你……你终于来找阿耶了!
你是不是想回到阿耶的身边来?”
“大鸿胪说笑了。”
楚长脩淡漠的道:“大鸿胪深夜求见楚君,可是……想要将夏开府的身份,告知楚君?”
“你在说什么啊?”
大鸿胪装傻充愣:“夏开府?夏开府有什么特别的身份么?为何要告知楚君?”
一道笑声传来,清冷而温和,偏偏那笑声融入黑夜之中,便显得格外幽然,并不真实。
夏黎这才慢悠悠的,闲庭信步走出来,时机拿捏的刚刚好。
“夏、夏开府?!”
大鸿胪瞪着夏黎,眼珠子转动起来,看向楚长脩,又看向夏黎,眼神来回的跳跃。
夏黎微笑:“大鸿胪怕是看见了罢?”
大鸿胪还在装傻充愣:“这……夏开府说的什么?老朽愚钝,实在不明白啊。”
夏黎挑眉:“黎喜欢有话直说,大鸿胪是不是想将黎后腰上楚氏族徽的事情……告知楚君?”
轰隆——大鸿胪身体微微打颤,向后退了一步。
他似乎想要逃跑,或者去叫守卫,但是楚长脩就在他身侧。
他很清楚,楚长脩虽如今是个内官,但从小文武双全,如今的楚长脩身形依旧高大挺拔,不似一般的内官,说明他从未懈怠习武,大鸿胪想要逃跑,是决计没有可能的。
“你……”
大鸿胪沙哑的道:“你当真是楚氏之人……不、不对,当年的楚氏都被杀光了,难道你是幼皇子?”
不需要任何人回答,大鸿胪已然自问自答:“不不,也不对,当年幼皇子才几岁,不该是你这番年纪,那只有……只有长皇子?你竟然是……长殿下?”
楚氏的长子出生之后没多久便流落在外,当年的楚君下令寻找长子,兴师动众,大鸿胪身为忠臣,也跟着一同寻找,很多年过去,杳无音讯,后来朝臣渐渐默认了,长皇子必然已然身故。
无论是家徽,还是年纪,都对上了。
大鸿胪颤抖的道:“你……你……怎会是你!”
夏黎其实也没有想到,流落在外的楚氏长子,竟然变成了夏国公府的小世子。
夏小世子降世之时,分明下过一场粉雨,证明着他不同寻常的体质,想要替换这样的特别体质可不简单。
不过这种特别的体质虽然少见,却不是独一份,廖恬也是如此,如今夏黎和夏小世子,还有廖恬,恰好都是这样的体质。
夏黎道:“大鸿胪知晓了黎的身份,这么着急,便要去告密么?想来大鸿胪对楚君,还真是忠心耿耿呢。”
大鸿胪哪里是忠心于楚君?他不过是权衡了利弊之后,觉得将此事告知楚君,楚君便会多信任他一些,如此也好巩固自己的权位。
楚长脩眼眸变得深沉,幽幽的道:“口口声声,你是为了我才不得已投靠廖氏贼子,而如今,你却要出卖楚氏的血脉!”
“长脩……”
大鸿胪哀声道:“为父……为父也是不得已啊!”
夏黎微笑:“大鸿胪,不如咱们好好谈一谈罢。”
“谈?”
大鸿胪狐疑。
夏黎身边只带着楚长脩一个人,虽楚长脩会武艺,但会盟营地这么多人,倘或大鸿胪大喊求救,合该也会被人发现。
大鸿胪有了底气,道:“夏开府想要谈什么?”
夏黎慢慢的踱步,很是无所谓的道:“如今的黎,在大梁做绣衣卫,不会干系到大鸿胪的荣华富贵,何必非要告密呢?若是将黎的身份公之于众,大鸿胪以为……你能讨到什么好处?”
大鸿胪不屑,觉得夏黎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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