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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古老的神明再次降临于世间,指引我们走向深海之渊……”
悉悉索索的呢喃声在黑夜里响起,又掩盖在无止歇的海浪声中无处觅寻。
惨白的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进房里,有蛇一般柔软而灵活的触手和不停蠕动的触须在墙壁上投下模糊的阴影。
一切都是那么的疯狂而又安静,就像是一场盛大的默剧。
忽然,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房间里的一切瞬间恢复原状,下首的教徒一脸恍惚地从地上爬起来开门,身上墨绿色的衣袍下滴滴哒哒地留了一路的血迹,但是他毫无所觉,只是动作僵硬地握住了门把手。
“嘎——吱——”
破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潮湿寒冷的海风从门口灌进来,沉迷在血肉盛宴里的教徒们才终于清醒过来。
原本四个人的房间只剩下了三个,还有一个教徒已经化作了地上一滩披着绿袍子的血肉碎块。
敲门的那个人同样带着微笑面具,从面具上四处游走的繁复线条来看他的级别同样不低,他习以为常地走进屋里,顺手把那扇漏风的破门关上:
“你们居然不等我自己先祈祷了?错过了今天我又要等上一个月了!”
“谁让你没在月亮升起之前回来的?错过了时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为首的教徒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不甚在意地脱掉自己身上已经被染成红色的袍子扔到地上:
“你出去一趟都打听到什么了?那个伯爵想出了什么办法对付我们?”
“嘿嘿嘿,不给你说你都想象不到。”
那个刚进屋的教徒一提到这个话题立刻变得乐不可支:“他们去苏鲁尔找了亡灵教会的神使来对付我们。”
“亡灵教会的神使?就凭他们那群冒名顶替的假货也想破除我们的诅咒?”
领头的那位教徒面具下发出不屑的轻笑:“呵,不自量力!”
“更不自量力的还在后面呢!”
那位外出打听消息的教徒也同样声音里饱含轻蔑,甚至还凑到另一个教徒身边卖起了关子:“你猜那位神使想出了什么解除诅咒的好方法?”
“什么方法?”
为首的教徒斜睨着看过去。
“听潜伏在伯爵府的教徒说,他们打算新造一个名字叫什么城隍的神明,然后让那个城隍来解除诅咒。”
那位被看着的教徒忍不住靠在墙上语带嘲笑:“而且城隍居然还要让之前那个老顽固来当,哈哈,简直不知所谓!”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如此荒谬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我们多费心思。”
那位为首的教徒觉得对方根本构不成威胁,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却语带叮嘱: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这个施咒人一定要藏好了!
这之后你就别去伯爵府那边瞎晃悠了,省得最后中了对方的圈套功亏一篑!”
“那是当然,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主动露面。”
靠在墙上的教徒抬手摘下了手里的面具,一张本来应该慈祥和蔼的老爷爷脸因为嘴角咧到不正常的弧度而显得狰狞诡异:
“我还要等着看我亲手带大的孩子向我磕头认错呢,他们一天不承认龙神大人,就只能这么一直被自己的亲人诅咒下去!
这是多美好的剧本啊!
简直令人心碎!”
月光下狰狞的鬼脸流下泪来,又被身体的主人不甚在意的抹去。
“这就是违背龙神大人的惩罚,他们一辈子也别想逃脱!”
————————————
在茵特城所有工匠和法师们的共同努力下,城隍庙终于在差不多一个多月之后建造完工了,但是非常遗憾伯爵大人因为身体原因没办法出远门去验收,所以苏尘就把城隍庙的地图拿来给他介绍了一番。
“伯爵大人,这个原本的花园我给改成摆香炉和许愿树的院子了,然后院子后面是一个戏台子,以后的庙会在这里唱唱戏表演个节目方便一点。
对了,一台戏后面除了正中间的正殿之外我还留出了一左一右两个偏殿,到时候放点财神或者文昌星君什么的。
还有,我还在正殿门口摆放了一个石碑,把老伯爵大人的生平事迹都刻在上面了,这样以后有市民来参拜的时候他们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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