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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如水草般飘飘荡荡,漫无目的地想:这人是谁啊?哦对了,是她新交的男朋友,是属于她的……不对,只是暂时属于她罢了。
人生真的会有那么多意外吗?车祸、袭击、疾病、小行星撞地球……这些意外大概率永远不会来临。
但她和陆熔岩之间的鸿沟大概率会永远存在着,并早晚有一天导致他俩分道扬镳。
她忽然觉得很难受,强烈的占有欲如潮水将她淹没,令她窒息,她皱起了眉头。
陆熔岩见她神色不对,立刻凑过来一脸担忧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虞近寒静静地看着他,她看人的眼神一向冷冽如刀,但其实此刻她的五脏六腑都被占有欲给炙烤着。
她忽然很想彻底占有眼前这个人。
她伸出手,紧紧攥着陆熔岩的衣领,骤然出声询问:“要不要做?”
她的语气平淡得好像在问“要不要吃饭”
、“要不要喝水”
,但她眼底那直白的浓烈的占有欲像火星子一样,烫得陆熔岩一激灵。
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当他对上她的视线,他就意识到他没听错,她也没在跟他开玩笑,于是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立刻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录音功能,并把手机放到虞近寒嘴唇边。
与此同时,他极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平稳正常:“不是我不信任你啊鱼鱼,实在是你冤枉我太多次了,在这方面你前科累累,我不得不提前保存好证据,省得你明早下了床就不认人,说我趁人之危什么的。”
虞近寒皱着眉看向他:“你在说什么啊?”
“现在,你有清醒地意识到我是谁吗?”
“你是我男朋友啊。”
“你确定要跟我发生关系吗?”
“……”
虞近寒沉默了片刻,来了一句:“我现在不确定了。”
陆熔岩顿时懵了:“啊?”
搞什么?这么快就变卦了?你玩我呢?
虞近寒叹了口气:“你太磨叽了。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吃药了?”
陆熔岩更懵了:“啊?”
“网上说,如果一个男的在上床前突然磨磨唧唧说很多话,那说明他其实不太行,刚吃了药正在等药效上来。”
陆熔岩:“……”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简直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老天爷,小虞平时上网冲的都是什么浪啊?他俩上的是同一个网吗?
虞近寒站了起来,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遗憾地表示:“要不这恋爱咱还是先别谈了,你的当务之急是接受治疗。
我不想跟……唔……”
陆熔岩脸色铁青地关掉了手机的录音功能,在虞近寒的手刚摸到门把手时,他直接冲过去将人按在门板上,狠狠堵住了她的嘴——用他自己的嘴堵的。
虞近寒被亲到快缺氧,迷迷糊糊间她还在想:还好意思说我亲人的时候像土匪,你这亲法不更像土匪?不,应该说是像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狗。
第二天早上,陆熔岩很早就醒来了。
窗帘厚实的酒店房间里只透进来一点柔和的晨光。
他偏过头,看着虞近寒安静的睡颜,感觉心脏温暖又充实。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酒店提供的白色睡衣,离开了次卧,来到了主卧。
昨晚他俩是在主卧做的,衣服还在主卧的床上床下到处散落着。
他把衣服都捡了起来,叠好放在一旁,然后进主卧的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把管家叫了过来。
他把脏衣服交给管家Jessie,让她立刻拿去洗干净烘干再送回来,然后把早餐送到套房餐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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