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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白的思绪渐渐飘散,最后在迷糊中沉沉睡去。
江叙白的四岁依旧平淡无奇,唯一值得一提的进步便是原本只能绕着村子走半圈的他,如今已经可以走完一整圈了。
江家的周围已经堆上了土坯和青瓦,就等着秋收结束就开始修房子了。
而江老二和江老三也早就驾着驴车在镇上和村里来回了,不用每天甩着两条腿走路,也大大的缩短了他们来回的时间。
对,驴车。
最后心心念念想买牛的江老头实在没有办法,牛的价格是其次,安国律法规定,农人买牛必须要在镇上登记,如果牛有任何的差池。
不仅要罚银,还要受鞭刑,最重要的是养牛还要交牛头税,所以江老头最后还是决定买个驴就行了,虽然驴子的那耐力不如牛,但是起码也是一个能够运送货物的大牲口。
三四岁的驴子,正是可以配种的时候,到时候一头变两头,不比买牛差多少。
今日江老二和江老三两人回来的时候,脸色都十分难看,一到家就直接瘫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原本在家中等着他们交钱回来的江老头听到了驴车的声音,但等了半晌也不见人进来。
他从主屋中抱着江叙白走出来,看到瘫坐着的两个儿子,不禁有些生气地问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以前没有驴车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现在有了驴车反而变得懒散起来?这么点路还能把你们给走累了?”
江老二一脸惊恐地回答道:“爹,今天镇上来了好多官差,说是要抄家!”
江老头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抄谁家啊?”
江老二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刘员外家……他们全家老少都被官差用绳子像串珠子一样绑在了一起,连孩子都不放过……”
江老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刘员外不是每年都会去县里捐钱吗?怎么会突然被抄家呢?”
员外虽然算不上朝廷官员,但是在江老头他们这样的农户人眼中和官差差不了多少,也算乡绅富商,有权有势的人。
怎么会说被抄家就抄家了呢。
江老二摇摇头,心有余悸地说:“听他们说是因为刘员外家的商铺开去县城,得罪了什么贵人,然后就被安了个名头抄家了,还好他家的儿子是秀才公,虽然家产被抄没了,但是全家的性命是保住了。”
“这是生意上得罪人了?”
难怪两个儿子吓得这么惨。
“爹,要不咱们不做了吧。”
江老二颤抖的说着,人家一个员外老爷,都能说被抄家就被抄家,他们家这样的庄户人家,如果哪天得罪了什么人,那不就是直接被砍头了吗?江老二想到这里整个人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这还是他摆摊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打退堂鼓。
还不如在村里守着一亩两分地心里踏实。
江叙白看着三人的样子,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轻声说道:“爷,我们只是摆摊卖东西而已,又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会轻易得罪那些贵人呢?而且,我们总不能因为害怕路上有绊脚石而不敢出门吧。”
他试图用理智的话语来安慰大家,但显然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
江老头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看着江叙白,问道:“狗娃子,你说说看,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心里也没底,只能寄希望于江叙白能够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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