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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阳崔氏自来便是名门望族,加之当年扶持成帝上位,靠着从龙之功,更进一步,放眼整个大邺,除琅琊蓝氏外,再无世家可与之相抗。
这般富贵门庭忽而起了兴致办芙蓉宴,哪怕是昨日递帖子,今日便开席,着实不合规矩,也有大把大把的人挤破脑袋上门。
更何况,来崔府赴宴,实在够吹嘘好一阵的。
谁家都能种上一片的藕花自不必说,丝弦管乐往乐坊里请人便是,至于瓜果点心、美酒佳肴,在座的也没有穷得揭不开锅的那种人,都是吃惯了,偏偏,他们这些个赴宴人凑在一起,也舍不得用巨冰琢成假山,每隔十几步便放上一座,这六月的天,别说热了,甚至要再添件披风保暖,才不至于冻得浑身哆嗦。
高门惊叹一声美轮美奂的雕工,小户则在心里头暗暗掐算这些个冰山得花多少金饼。
总归席间觥筹交错,相谈甚欢,没人能挑出一个毛病来。
直到,崔和豫砸下一记惊雷,崔氏女退婚了。
崔和豫只有一子,这个崔氏女指的是他的兄长、崔氏上一任家主崔和修之女崔竹喧,崔和修夫妇当年在赴樊川赈灾时不幸染了疫病而亡,留下一孤女自幼养在他膝下,自然是万般疼爱,千依百顺,偌大虞阳无人不知。
若只是言语间冒犯了崔和豫,那上门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了,可若是得罪了这崔氏女,还是连夜收拾东西,逃出虞阳得好。
但也少有不长眼的东西在外头乱说,毕竟虞阳的郎君,谁不曾暗地里肖想一番,走运得崔氏女青眼,从此仕途畅通、金银无数。
只是遗憾,人家早早便订了亲,轮不到他们这些个歪瓜裂枣,可今日不同,崔氏女退婚了,他们不就有机会了?
想通这一关窍,立时有个锦衣公子站起身来,自忖着自身才貌尚可,竟敢端着杯盏向崔和豫敬酒,“今日既是为崔女公子选婿,不若请她至宴中,奏曲一首,也好看看,哪家的儿郎有幸,能与女公子琴瑟和鸣。”
崔和豫上一秒还春风和煦的脸,立时阴沉下来,怒斥一声:“你算是什么东西,让我崔氏贵女为你抚琴?”
“大人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辩解的话未说完,便被两个壮汉捂住口鼻,匆匆拉出宴席,只是热络的氛围也被一并带走,满座寂然,束手束脚地坐得笔直,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崔和豫冷淡的声音。
“若有意为我崔门婿者,十日内可将姓名、籍贯、生辰八字、家中情况一应写清楚,附上画像,差人送到门房,若有能过眼的,我自会再下请帖。”
因这一出,虞阳善丹青者,十日未得一个好觉。
“张画工,不是说好来我家画像的吗?”
“人家出了双倍的价,那我还能不挣银子不成?”
“他、他双倍,那我四倍!”
话罢,便支使奴仆将画工往马车里塞,走时还要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一番,生怕半路杀出新的程咬金,把这好不容易寻到的画工又抢走。
果不其然,这厢刚走,便有另一家来堵门,只可惜来迟一步,扑了个空。
画工门前热闹,崔府门房那更是络绎不绝,各家奴仆又是塞银子、又是递茶叶的,就求守门那老头收捡东西时,悄悄把他们家的画给挪上面些,石老头那叫一个来者不拒,一箱子装画,一箱子装贿赂,嘴角咧至耳根,就没舍得放下来过。
总归位置怎么摆都不影响画卷被丢进后厨引火的结局,毕竟崔门婿,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剔除去出身低微、年岁过大、传有恶名的,每日剩下的画卷仍有数十幅,即使如此,也难入崔竹喧的眼。
“这个,虞阳的大夫就没有没为他出诊过的,想来也是个迎风咳血的病秧子,见他,岂不晦气?”
“这个,说是自幼便拜师大儒,研习诗文,何以弱冠之年仍未有才名?”
崔竹喧瞥过夹在画卷里的诗稿,满篇尽提些想啊、念啊的字眼,冷嘲一声,“吟酸诗的小白脸。”
她继续往后看,好不容易画卷上的人丰神俊朗,勉强过眼,又是个昭武副尉,能够上个年少有为的尾巴,可呈上来的那卷手书,只能说她崔府随意提溜出一个下人来写,都比之工整数倍。
“不通文墨的莽夫!”
画卷被翻得见了底,上门探口风的冰人也一个个灰溜溜地撤了出去,剩下最后一个紧捏着帕子,许是舍不得那头许诺的泼天富贵,硬着头皮将画轴展开,开始吹嘘。
“段家这位,绝对是虞阳郡一等一的好儿郎,行伍出身,不过二十三岁就做到了游击将军,仕途明亮,人也生得周正,孔武有力,绝不是旁的歪瓜裂枣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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