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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就赌。”
徐猛面色铁青,在这些看客眼中,丝毫没有对于遇害者的同情,只有猎奇。
众人见徐猛前来,急忙闪开一条通道,老鸨子也急忙上前给徐猛说明情况:“徐家主,我家姑娘在你画舫出了事——”
徐猛瞥了眼老鸨子,知道老鸨子的心思,这老鸨子倒不是在意手下歌姬的死活,只是想着如何弥补自己的损失。
“放心,随后你去找颜管事就行。”
“那老奴谢过家主。”
老鸨子媚笑道,领着徐猛进入歌姬出事的屋子,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手里歌姬刚刚被人残害的事情。
徐猛环顾一下屋内,感觉没有什么异常,一扇窗户开着,望向窗外,窗外是一览无余的江景,从画舫到江岸,足足有数百米的距离,想要从这里到达江岸——,!
“是个轻功不错的人。”
一旁的姑射十三说道,“问了画舫上的老鸨子和其他看客,当时没有人看见有奇怪可疑的人从这间屋子出去,唯一的可能便是这扇窗户,可从这里悄无声息的到达江边,轻功绝对不错。”
难道真如姑射十三猜想的那般么?徐猛闭上窗户,然后又仔细的看着屋内的一切,总觉得有些不正常,突然心思一亮,回过神来,这屋内竟然连一盒胭脂水粉都没有,这可是一名花魁歌姬的屋子,平常她们应该用的都是名贵的胭脂水粉,可这里竟然一盒也没有。
难不成凶手有收集胭脂水粉的怪癖?“老鸨子,这位歌姬可曾使用胭脂水粉的习惯?”
“当然,我家姑娘用的胭脂水粉都是十分名贵的,在青山县这边可买不到。”
老鸨子说道,猛然间想起什么一般,说道:“徐家主,经你这么一说,当时好像碰见一人,其脸上画着一道胭脂印,与我家姑娘用的是一模一样。”
“你确定?”
徐猛当下便从那老鸨子身上探查到那人的形象,的确在嘴角边有一丝的胭脂印记。
“当然,这些胭脂水粉都是名贵极品,老身经营画舫这么多年,对这些东西不可能认错。”
老鸨子顿顿,却继续说道:“不过此人似乎不是男人,而是女扮男装。”
老鸨子继续说道:“当时我与那人撞了一下,能够确定此人就是一个女人。”
女人?女人可不能做侵犯花魁之事,难道只是顺手偷了一些胭脂水粉么?“你确定是女扮男装么?”
“徐家主,老奴在这画舫上干了几十年营生,做的就是男人女人的营生,这是不是女人,老奴瞧上一眼便知,不可能有错。”
徐猛点点头,继续问道:“老鸨子,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老鸨子沉思片刻,突然说道:“还真有一人,与那女扮男装的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味道?“对,就是味道,一模一样,而且两人都是前后脚离开画舫。”
徐猛让姑射十三找来画师依据老鸨子的描述画出二人的模样,其实徐某已经从老鸨子的身上探查出二人的形象。
徐猛将画像交给姑射十三,“将所有人派出去找,封锁青山县的出入口,翻遍整个青山县也要将这两个人找出来。”
姑射十三点点头,准备离开,神色却有些犹豫,又折返回来:“家主,要不要在你身边和庄园里多派几个人手?”
徐猛微微一愣,姑射十三在徐猛耳边轻轻说道:“家主,那梅花大盗陈云当年在京畿已经被斩首示众,此事不可能是他做的,恐怕有些蹊跷,怕是有人奔着你来的。”
徐猛脸色阴沉,稽查司的事情刚刚过去不久,整个大楚看似风平浪静,但谁也不知道底下中有没有暗流涌动,更何况自己筹办的花会在即,也很容易被人盯上。
徐猛摇摇头:“不用,咱们的卫队你留下一半看着庄园,然后一半看着画舫这边,把兵奴和县衙的衙役全部派出去搜索,我跟你们一起搜索。”
姑射十三顿顿,还想劝诫,在她看来一名歌姬的性命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保护好自己才是重中之重。
徐猛见姑射十三疑虑,说道:“放心,去安排吧,我有感觉这两人不是奔着我们来的。”
如果是奔着自己而来,犯不着对一名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歌姬下手,虽然这名歌姬是自己的画舫从其他府州邀请而来的。
姑射十三无奈,点点头,匆忙前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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