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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元溪跟着小月去偷看赵景与周子渔,果然不出小月所料,赵景只顾着傻乎乎地给周子渔捉鱼,身上溅满了泥点子。
自然,有赵景在的时候,周子渔是不需要亲自下河的,赵景也舍不得把他的衣裳弄脏,便脱了自己的外衫,垫在岸边的石头上,让周子渔坐着指挥。
私塾散学之前,元溪便一路小跑着赶了回去,然后同严鹤仪肩并肩一起回家。
吃罢晚饭,还没等元溪说,严鹤仪便主动提了:“你不是爱吃甜蜜饯么?一会儿,我给你做杏子蜜饯吃,好不好?”
元溪在心里悄悄对顾大妈说:若是想吃个什么东西,还没等你说,便有人主动要给你做,那应该能算得上是莫莫莫大的幸福吧!
杏子七八分熟,正是最适合做蜜饯的时候,太生了会酸涩,太熟了一煮就化,很难成形。
把杏子洗净去核,切成两半,若是个头偏大一些的,则可以切成三半。
在锅里放上一点点水,倒入砂糖,等着砂糖融化之后,便倒入杏子煮熟。
把煮好的杏子放进大碗里,倒入同刚才一样分量的砂糖,静静放一会儿,等到糖融化了,再盖上盖子腌制一晚。
然后,再在阳光下晒三到五天,杏子蜜饯便做成了。
厨房里,严鹤仪正切着杏子呢,元溪便又进来,从身后环住了严鹤仪的腰。
元溪的手不自觉地往上,在严鹤仪胸口轻轻画着圈,搞得严鹤仪什么心思也没有了,切杏子的胳膊都微微有些颤抖。
指尖感受到一丝异样之后,元溪踮起脚尖,用下巴戳着严鹤仪的肩,慢慢悠悠地道:“两——个——”
“小点点”
严鹤仪猝然睁大了眼睛,全身都是一个激灵,转身把人揽在怀里,紧紧地禁锢住他那双过于不安分的手,喉咙里低低地道:“姜元溪!”
元溪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缓缓转悠了一下眼珠,抿着嘴忍笑。
严鹤仪凑到元溪耳边,吹了一口长长的气,直吹得怀中人软了骨头。
他贴着元溪的耳垂,轻声道:“小祖宗,可是忘了前几日的事情了?”
“难不成,有些人还想再被绑一次?”
元溪忆起那一晚的旖旎,脸颊上的一片潮红瞬间蔓延到了耳后,再加上严鹤仪的撩拨,腿软得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严鹤仪还在靠近,元溪不断往后仰着,差点儿摔过去,急忙伸出手来,攥紧了严鹤仪的领口。
夏日里衣裳穿得薄,严鹤仪的长衫又宽大,领子被元溪一扯,顶上那颗扣子便松开了,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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