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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苑珠点点头,道:“临时有事,道长找我有事?”
徐枳也听闻她要出远门,暗自有些失落,但转念想,自己凭什么将一个来去自由的小娘子拘在这晏京城里,那与季家的所作所为就没什么区别,即便没有付诸行动,有这种想法也已是十分背德。
他注意到之前乔苑珠头上都戴有一根白珠发簪,这两回见着却没有,暗觉自己来得正是时候,遂道:“我来送一样东西给乔娘子,上回扔了乔娘子的镯子,说好了要还上个别的。”
说着他从怀中小心地掏出一个细长的木匣子,匣子十分别致精巧,有搭扣,匣身上还雕刻了玉兰花,栩栩如生。
匣子拿在手中忽觉有些忐忑,定了定心神,也不看她,果断地将匣子递到乔苑珠的手中。
乔苑珠接过木匣子,将搭扣轻轻拨开打开一看,里头是一根白玉簪,通体雪白,略带青色,簪头是荷叶的形状,上头还坠了几颗珍珠仿作露珠,模样是精巧又可爱。
乔苑珠心中莫名紧了一下。
在桑桑国,送簪子表明这个男子要向女子求亲。
当年她爹爹和娘亲虽素日冷淡,可她也知道,娘亲头上戴的簪子,便是父亲送的,除此之外,娘亲再没戴过别的男人送的簪子。
她瞧向徐枳也,面色与往日并无不同,只一味地侧过脸去不看她。
想来他根本就不知道送人簪子是什么意思,又或许在大齐,送人簪子只是表示友好,并无其他含义。
可是,她就是莫名有些生气,且这生气好没来由,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思绪在此刻飞得很快,她忽而又回想起往日母亲望向父亲的表情。
欢喜又明媚,她那时候小,不懂,只觉得母亲见着父亲就欢喜,如今她懂了,那眼神里是直接而又炽烈的爱欲。
那时候父亲是什么表情呢?是孤寂,是冷漠,是隔阂。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不像是爱侣,像花对着石头,琴对着牛。
想到此处胸口有些堵,她总是这样,像得了陈年的心病。
徐枳也发现她半晌不说话,转过脸去看她,发现她脸色有些白,还微微冒了汗,一瞬间有些急,连忙去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了?”
乔苑珠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如同夜游人被打断惊醒,手一松,木匣子落地,白玉簪滚了出来。
“我不要。”
乔苑珠语气有些冷。
她自觉有些失态,又十分失礼,没去看徐枳也的表情,兀自俯身将玉簪和木匣子拾起,小心地将簪子放回匣中,塞回到徐枳也的手里,道:“对不起道长,这根簪子,我不能收。”
徐枳也很是不解,他自觉今日并不失态,且有理有据,眼见她有些发抖,又不忍,眸光微闪,柔声地问她:“为什么?”
乔苑珠也有些不忍,遂道:“道长或许不明白簪子的含义,或许明白,却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也不明白我的心,如此不明不白的境地,断没有收下簪子的道理。”
没等徐枳也回应,乔苑珠便施礼道别,登上马车,令车夫驱车出发,仓皇逃离。
马车后头有一扇小窗,窗上挂着帘,透着光,车外的光景影影绰绰。
乔苑珠透过那面小帘子,分明看到一个墨色的影子,那影子一动不动,似乎是直冲着她这个方向的,她看不清表情,可总觉得那影子的轮廓有些悲伤。
阿青将手放在乔苑珠的膝上,轻唤了声娘子,乔苑珠才回过神来,她叹了口气。
“无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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