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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瓷伸长脖子瞧了一眼登记册,看到的却都是什么“遨邺先生”
“放虞居士”
这样的名号,一个正经人名也没有。
徐掌柜看出她的疑惑,连忙解释道:“这都是他们自己起的名号,我也不知这些名号对应的是什么身份。
我这儿卖画的规矩是这样的,第一幅画五十文,若是卖出去了,第二幅便卖一百文,第三幅一百五十文,以此类推。”
她翻找了一番,从里边挑出一幅荷花图来给梨瓷看。
这是一幅再普通不过的水墨画,哪怕是梨瓷这样不精书画的人,也能看得出来水平只是一般而已。
“这是玄都山人的画作,是我这里寄卖得最好的,这已经是第四幅了,看着墨色有些过渗,其实是纸张的缘故,实在是埋没了。
哦对了,我今天还收了一幅……”
梨瓷打断她,“没事的,徐掌柜,这画缸里的画作我都要了。”
“哎呀,这可太好了,”
徐掌柜也不客气,噼里啪啦算了一通账,“这里一共是十二幅画,本应是一两八钱银子,我再给您打个折,一两六钱二,如何?”
梨瓷爽快地付了钱,徐掌柜替她将画作收拢好,抱在怀里,她抬头一看,岑夫子还在读书。
徐掌柜已经习以为常了,热情地招呼道:“阿岑就是这样,一旦看书入了神,便是打雷都叫不醒的,梨姑娘要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吧,我夫君的手艺还不错。”
梨瓷抱着画,连连摇头,“我还要去采买些东西,就不打扰了,还请替我向夫子辞别。”
万一岑夫子问自己向掌柜的请教了什么,自己可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徐掌柜来烦恼吧。
-
等到梨瓷在自家钱庄订好了想要的东西,回到广成伯府时,两位表姐居然都在嘉禾苑中等她。
绣春正要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梨瓷摆摆手拒绝了,示意她先去摆饭。
周滢有些惊讶,“小表妹还没用饭吗?”
梨瓷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实话,“嗯……我没钱了。”
两位表姐都知道她对银钱没什么概念,从来都是想用就用了,但她性子乖巧,也不是穷奢极侈、挥霍无度之人,因此也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周泠看着她手中抱着一大堆粗制滥造的画作,皱着眉头接了过来,“你在哪里寻来那么多废纸?”
梨瓷同她一起把这些画卷堆放在了桌上,将有些凌乱的鬓发绾回耳后,认真解释:“这是我在西市淘来的画作。”
周滢打开一张看了,放下;又打开一张看了,又放下,一连看了十张,也就勉强有一两张能看的。
她捂着眼睛问:“说吧,这次又被骗了多少银子?”
梨瓷指着那幅荷花图,老老实实道:“这幅是最贵的,二百文。”
此时周泠已经打开了最后一卷画,难得露出惊诧之色,“那你可真是没眼光,这幅燕栖生所作的高山琼楼图才是最好的,只是此人多半是没什么名气,才被你捡了漏。”
这幅高山琼楼图上有万丈寻云之山、鱼龙起伏之松、曲槛回风之楼,还盈有淡淡松木清香,浑然天成,通篇未用赭石朱砂,反而大胆尝试了不宜作画的松烟墨,浓墨处幽深厚重,淡墨处清微隽永,恰如其分地展现了它的特性,足以见画者功力深厚。
梨瓷也点点头,她已经问过徐掌柜了,这幅高山琼楼图就是方才南玄送过来的,她还特意嘱咐了掌柜,以后“燕栖生”
的画作她全部都要。
“若是这高山琼楼图也就罢了,这样的荷花图,”
她看着画纸上同样名不见经传的“玄都山人”
的落款,冷哼一声,“就算是个有点名气的画家,最多也就值二十两银子。”
梨瓷在心中迅速换算了一下,小算盘打得明明白白的,“那我把这幅荷花图转卖给泠表姐,只要十两就行。”
“等等,你说多少?”
周泠这时才反应过来她方才说的是“二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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