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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几位妹妹也都要到及笄的年纪了,靖德侯府这月设了花宴,我特意央了婆母给你们留了帖子。
你们别怪我话说得直白,侯府的门第总是要高些,到时候若有看重的,我作为长姐,要给你们牵个线也不是难事。
到底是姐妹一场,我呀,是真心盼你们好。”
说完这番话,她又嫌弃这屋子里没有上等的熏香,开窗的风吹得她头疼,起身告辞了。
没有了外人,三姐妹说话也随意许多。
周滢忍不住捏了捏梨瓷的脸,“阿瓷今日出息了呀,真厉害,快说说你是怎么想到那么说来气她的?”
梨瓷被捏着脸,白皙柔嫩的脸颊瞬间泛出红晕,她“唔唔”
地摇头,圆圆的眼睛映出水色,澄澈得像是芰荷一滴露,含糊不清道:“唔没有哇。”
“别捏了,”
周泠打掉周滢的手,将梨瓷解救出来,难得帮她说话,“阿瓷怎么会是故意的,对她来说未免太难了。”
周滢方才忍了半天,此刻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
一刻钟过去,岑夫子走进来,又重新开始授课。
她淡淡道:“女子之身虽然不能直接参政,但你们的夫君、儿郎,皆为国之臣民,你们的一言一行亦可推波助澜。
虽身处闺阁,亦可心怀天下。
好,现在我们接着讲,‘下之情壅阏而不得上闻’……”
-
散学下船后,岑夫子单独留下了梨瓷。
梨瓷以往虽然上课走神、课业留白,但还是第一次被夫子留堂,颇有些不安。
岑夫子语气温和,“阿瓷,你可知我今日为何单独将你留下?”
梨瓷摇摇头,自己今日上课分明没有瞌睡呀。
“《亲政篇》有云,‘交则泰,不交则否’,民情不能达于上,不可称之为‘泰’,岑夫子拿出她的课业,语重心长道:“你的这篇文章,慧眼独具,留意到了民间少数入赘婚的弊病和难处,十分难得,是个可造之材。”
梨瓷摇头摇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现在承认这篇文章是谢徵哥哥教自己写的,还来不来得及。
“我有一个知己好友,正是赘婚,在西市开了一家书斋,我准备带你去前去拜访,实地体察,既是奖励,也便你有更深的体悟,如何?”
梨瓷立刻点头,“谢谢岑夫子。”
马车一路行至西市,梨瓷掀开车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拿了一卷画纸进了书斋,又空着手出来了。
她眯着眼看清楚了,正是谢徵哥哥身边的那名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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