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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瑶眉头,“可我们不是夫妻,不是吗?”
裴若初张了张嘴,却并未说出一个字,他在心里回答:很快就是了。
今夜过后,一切都会回归原位,沈淑宜也会让出本不该属于她的太子妃之位,他会娶季明瑶为妻,季明瑶会成为他的太子妃。
他拿出帕子,轻轻替她擦拭额上的汗珠,季明瑶抓住他的手,那湿润饱满的唇吻过他的手指。
那种感觉像是小兽般轻轻啃咬,裴若初喘息一声,那原本被压抑的火,瞬间成燎原之势,将她压在假山石壁之上。
“我们这叫野。
合吗?”
季明瑶不知为何竟然说出了那个词。
“什么?瑶儿刚刚说什么?”
裴若初挑了挑眉,而后轻抚着她的后背。
假山洞中本就昏暗,他看不清,便只能摸索着触碰她脸颊,眼睛,然后是那纤长的娟眉。
最后屈指轻轻地落在她眉心,“瑶儿这是从哪里学的?”
季明瑶颤声道:“从你身上掉出的那本画册上看到的。”
画的是男女在荒郊野外,交颈……
不过季明瑶看到那图册上男女太过露骨,赶紧将画册合上了。
上一次毒发,他便是照着册子的那般为她解药。
图册上的男女像藤蔓般纠缠,那图册的最底下便是写着那两个字。
没想到此刻的情状,竟然让她想到了那个词,还说了出来,可说出来她便后悔了,将自己弄得满红耳赤。
虽然她和裴若初并不在野外,但他们身处沈家偏僻的小花园中,也跟荒郊野外差不多。
季明瑶从他身上摸出一个瓷瓶,“这是什么?”
这是徐明玉为季明瑶配的解药,其中有几味药材的药性较猛,徐明玉担心这药会有副作用,裴若初便自己先吃了一颗药丸,打算再观察几天后,再喂季明瑶解药,毕竟他也愿意为季明瑶解药,这不算什么大事。
他亦有多般花样能服侍她。
“这是解药,但不知是否有效,等确认这解药的安全,再拿给瑶儿服用,再说我也愿意为瑶儿解毒。”
“不要。
将那药给我。”
季明瑶正在与最后的理智抗争,恐怕再不吃药,她说不要恐会变成想要了。
但她方才被那药折磨久了,迫切想去拿解药,可手脚酸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裴若初将瓷瓶中的药丸倒在手上,但她的手臂却抬不起来,情急之下便想用嘴去咬。
湿润饱满的唇擦过裴若初的掌心,那种微微的痒意让裴若初浑身战栗,心尖都在颤抖。
骨酥的毒不好解,解药只能慢慢起效。
加之季明瑶此前苦苦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又见裴若初眼神灼热,喉结微微滚动,季明瑶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双手高举,环住裴若初的脖颈,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住他上下滑动喉结。
那晚之后,裴若初便食髓知味,每晚在梦中都是季明瑶穿上那透明的珍珠纱衣在帐中的模样,他想将她娶回家,为季明瑶穿上这件衣裳。
如今这假山虽然远离沈府的前院,却仍能听见寿宴之上穿来的丝乐声和喧闹声。
就如季明瑶所说的那般,有种在野外的刺激和背着他们偷情的偷感。
“那天,我伺候瑶儿可还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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