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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迟迟感动地快落泪了。
“不过,不收钱的话,我总得要点别的好处。”
时相儒站起身,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声音低沉得似耳边情人的呢喃,“我现在住的海边旅馆条件一般,迟迟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呢。”
清洲岛旅游业发展得不太行,岛上的旅馆都是很久以前的老房子了,时相儒住不惯也正常。
江迟迟沉吟片刻后认真道,“要不我跟秦伯说一声,他家房子前年刚翻修过,是岛上条件最好的。
我让他给你留一间空房。”
她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房费我出。”
时相儒:...
他怎么能指望江迟迟听懂这话背后的暗喻呢,是他的错。
“麻烦别人多不好,我看你家不错,不如我就睡这儿吧。”
时相儒从善如流地在沙发上躺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上去像是走了有一会儿了。
他破罐子破摔,原本以为江迟迟会不好意思地回绝他,谁知她意外地爽快,“住我家吗,可以啊。”
江迟迟跑进卧室里,吭哧吭哧地抱出来一大团床具,帮他在沙发上布置出一个舒适的窝。
时相儒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再次被触动。
她果真是爱惨了他。
时光悄然褪色,时相儒想起他刚毕业的那段日子,他只是个籍籍无名的网络小说写手,每个月区区两三百的稿费,根本养活不了她。
还好互联网公司工资不错,江迟迟几乎承担起了家里所有的开销,给时相儒留了一片干净而不被打扰的创作空间,他才能写出《暮光曙天》,一炮走红。
天气晴朗时,她会把被子抱去天台上暴晒,晚上,两人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听时相儒讲他心中魔幻而庞大的小说构想。
只可惜,他刚火没多久,两人就分手了。
江迟迟陪他度过了最难熬的黎明前夜,却在初升的朝阳下分道扬镳。
如今,他已然成名,辉煌的聚光灯照得他闪闪发光,无数缤纷的香水味萦绕在身边时,他总是会记那些夜里,带着阳光味儿的被褥,和枕头上弥留的女孩儿洗发水的香气。
遥远的记忆与此刻的画面重叠,时相儒看见江迟迟小喘着气儿,拍拍身下的被褥,香汗微散,“这样可以吗?”
时相儒面对一大团粉色印花点缀蕾丝花边的被褥,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道,“可...以。”
江迟迟略显尴尬地解释,“只有这一套了,是我小时候用的...”
不过就是睡女朋友小时候的粉色床单罢了,有什么难的,只要能和她共处一室,他什么都可以克服。
更何况,晚上他也不一定会睡在这儿。
夜幕降临,时相儒洗完澡,腰间围着浴巾,看上去松松垮垮的,一扯就掉。
他满意地对着镜子看见自己仍旧健硕的肌肉,心想,还好自己没有因为分手就疏于锻炼。
果然,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时相儒势在必得。
他绷紧腹肌,推开浴室门,发顶的水珠恰到好处地划过胸前的肌肉,留下一道湿密的水痕。
“迟迟,我洗好...等等,你要去哪儿?”
房门口,江迟迟背着小书包,刚刚换好鞋。
她推开大门,春季夜里的凉风骤然间灌了进来,吹得时相儒一个激灵。
江迟迟:“台风快来了,海上浪大,夜里不安全,我得去塔上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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