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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阿硕身后冒出两个披甲军士,一拳打在受伤的肩膀上,趁吃疼劈手夺过斧子扔到一旁,顺势把阿硕反剪双臂摁倒在地。
木屐女人看着阿硕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这里还值钱的东西给我挑出来,这些尸体谁爱管谁管,我的损失已经够大了,赶紧干活儿明白吗。”
“算我欠你的!”
不知是愤怒还是疼痛,阿硕说话时声音抖的厉害。
“欠?你人都是我的,你拿什么抵押?”
木屐女人说完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对着身后一个军士模样的人吼道:“拿鞭子抽,狠狠抽这不要脸的狗。”
“哎哎别呀,别。”
刚才那个队长走上前来挡住阿硕,对木屐女人陪着笑脸:“已经受伤了再打坏了不好,谁伺候你呀,谁给你赚钱呀。”
见木屐女人扭过头去,队长笑容更盛:“不就是钱吗,我知道她是二十钱,我们兄弟出了您消消气,甭跟狗一般见识。”
“一人二十钱。”
“那可没有。”
那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吊钱来数了数,旁边两个队长也掏出钱来放到他的手上,勉强凑了三十几枚递过去:“就这些,不行算了。”
说完就要抽回手。
不想木屐女人一把夺到手里:“成交。”
男人扶起阿硕,悄悄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跟我们走吧。”
“想去哪儿?你们把她放跑了我找谁去?”
木屐女人走上去拿着木屐拍打阿硕的脸:“就当着我面办,叫她知道谁是主人。”
忽然灵光一现,掰开阿硕的嘴把去了齿的木屐狠狠塞了进去:“咬住了!”
说完抽出一把小刀晃了晃:“认得吧,你俩一样的坏,敢松口我也给你腿上来一下。”
三个人帮阿硕埋葬了尸体,过程中显得很慌张,偶尔碰到阿硕还连声道歉。
也不知道为什么阿硕心里不怪他们,要怪就怪这个世道,有人变成狗吃屎,有人化成狼啃肉,更多的只能作为羊被宰掉。
等到一切都完事儿了,阿硕又开始在毁坏的营区里翻找,找那些看起来还算值点儿钱的东西,集中收集起来等着木屐女人查收。
收拾完大车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继续翻找,这些帐篷都已经垮塌,多数还都被焚烧过,需要先清理里面的尸体然后才能翻找。
进度很慢眼看接近黄昏,在一个偏僻的小帐篷中阿硕停住不动了,里面躺着一个小孩儿,是一个小女孩儿,一只脚赤着另一只脚穿着一只黄色的绣鞋,慢慢擦去小孩脸上的浮灰,僵硬的身体已经发黑仍旧能辨认出样貌。
嘴角抽动尽力稳住抖动的手,掰开孩子的嘴探手去抹,里面没有火焰扬起的灰尘,又伸手在鼻子里刮了一下没有灰尘。
擦了把眼泪,摸到孩子的脚踝是断的,摸到手臂也是断的。
深深吸了口气摸到孩子的前胸,柔软过后摸下去感觉全是碎茬,摸到腹部没用力手就陷进去了,从孩子嘴里喷出一股黑紫色的血沫。
阿硕平静得可怕,拿起一截尖利的断木头握在手里,就这样坐在帐篷里等待。
天色刚刚擦黑外面脚步声一阵杂乱,嘎吱嘎吱的木屐声格外刺耳,听不清谈话应该不止她一个人。
阿硕静静等待着木屐女人靠近,突然从帐篷里冲出来看准木屐女人照脸就撞过去,随着一声惨叫,阿硕刚举起断木却两个军士被拉开。
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压在地上的阿硕不断破口叫骂,虽然这些人根本不明白阿硕嘴里骂的是什么意思,从语气中也知道绝对不是好话。
“这女人疯了!
疯了!”
木屐女人揉着腮帮子坐在地上,那一撞很重五官都移了位,吐出的一颗门牙发狂一般怒吼:“处使她,处使她!”
几个军士把阿硕带到前营,绑到大营正门的木柱子上,头发在柱子铁环中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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