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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府庭院深深,花木扶疏。
梅林环绕的碧水楼阁上,冯正平的母亲马老夫人正烧火烹茶。
窗外飘来一阵梅花暗香,这暗香中夹杂着几声人言,马老夫人竖起耳朵去听,以为是府中丫鬟和小厮迎风待月。
她遂起身走到窗前,正要当场拿下。
极目远眺,唯见花影重叠的园圃中,两个人走进一树梅花里又走出来,男子身上的衣裳略微眼熟。
马老夫人眯着眼,不确定地问身旁的丫鬟:“你瞧瞧,那是二爷吗?”
丫鬟心里鄙夷,脸上恭敬:“老夫人,正是咱们二爷。”
能整日往家中带女人的,不是二爷还能是谁。
马老夫人登时便觉得天旋地转,手中的罗帕抖个不停:“这个混账,早晨才弄来一个,不到傍晚又弄来一个。
这些个女子也不知是香的臭的,看上了就往屋里拉,他这是要在冯府开个寻芳楼吗?他哥哥好容易回京复命,万一叫他哥哥撞见,准没好果子吃。”
“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丫鬟不情不愿地撇撇嘴,扭身离开。
她追上二人的脚步时,冯正平已将人带回芳泽园。
丫鬟看着散落满地的衣服和躲在不远处的姑娘,丝毫没有破坏冯正平好兴致的负罪感:“二爷,老夫人请您去凝碧阁。”
三番五次被扰了好事的冯正平拉下脸,将手脚并用挣脱的荣怀姝推到边上,抄起地上的衣服跟着丫鬟出去。
衣服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冯正平却只在意丫鬟的姿态袅娜。
他赶忙追了上去,不顾来往的家奴就想动手动脚:“你今日坏了爷的好事,明日可得补给我。”
早知他心性的丫鬟一直提防着,没让他得逞:“二爷可得在老夫人、夫人面前应付好了,才能有明日。”
冯正平有恃无恐:“二老就我一个儿子在身边,还能打死我不成。”
丫鬟嗤道:“大爷是出任外省,又不是死了。”
“小丫头也敢排揎起二爷来了。”
丫鬟又是一躲,暗中伸出脚将他拌得跌在花丛中,自己只管捧腹大笑。
笑够了,冯正平也爬起来了。
“二爷还是老实些吧,老夫人看见你又带了人回来,正在阁中生气呢。
二爷再不看着眼前路,可真要跌个头破血流。”
丫鬟的逆耳忠言他当耳旁风,吊儿郎当地登上凝碧阁的楼梯。
冯正平踏上凝碧阁的最后一级阶梯,马老夫人的茶刚巧煮好。
他碎步上前,无比自然地伸手接过马老夫人准备放在桌上的茶杯,牛嚼牡丹般一饮而尽。
末了,还哄着马老夫人:“还得是母亲,才能煮出这么好喝的茶来。”
马老夫人心花怒放,脸上又是另一副无悲无喜的模样。
抬手一掌拍到他的手背上,语带严声:“你今天又做什么好事了?”
心知马老夫人羊质虎皮,冯正平依旧嬉皮笑脸:“母亲大人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呐。”
“儿子又给您带回来两个儿媳妇!”
看他邀功请赏的得意劲,马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执起竹荚往他身上挥:“芳泽园里住的满是儿媳妇,我还需要你日日给我从外头带回来吗?”
冬日里棉衣穿得厚,马老夫人的手又不肯使劲,落在冯正平背上的竹荚如同挠痒。
他只顾大声叫嚷:“娘、娘,儿子知错了!
你再打下去,就没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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