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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贾后为雍凉之事焦头烂额之际,赵王却在孙秀的提议下,处处揣摩贾后心意,替她出谋划策。
贾后每有令出,张华、陈准还会针砭时弊地臧否几句,赵王却总是毫无原则地附议。
渐渐地,贾后竟觉得赵王这个老东西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待他愈发亲厚起来。
同时,赵王与太子的关系亦暧昧不清。
东宫属员多有秘密出入赵王府者。
赵王在皇后面前也从不隐瞒这点,太子派谁来,说了什么,俱一五一十地密报给皇后知晓。
以至于贾后自信地以为,聪明如赵王,绝不会受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子拉拢。
多半还是太子一厢情愿。
于是对太子更加厌恶——储君私联诸侯,其心不言自明。
张华为此特地来找过裴頠。
他忧心赵王别有用心。
毕竟这可是位手捧藩兵的诸侯。
他犯得着这么低三下四地讨好一个无子的皇后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裴頠拈须沉思片刻,道:“如琅琊王氏也未可知。”
赵王也许想学琅琊王家那样,两头下注呢?
张华眉头紧锁,心里不大认同。
琅琊王氏虽然两头联姻,可也没像赵王这样伏低做小地当皇后的狗腿啊!
这般纡尊降贵地献殷勤,所谋非小啊!
与此同时,椒房殿内,贾后手持一份密折,无声地看着,脸上虽不见喜怒,但是侍奉她的心腹女官陈舞,却从她略带颤抖地指尖找到了答案——娘娘如今必是愤怒至极。
鲁国公贾谧跪坐下首,低头将近来调查所得禀报道:“近日,太子买下诸多田产,多积私财结交小人。
听侍奉他的婢子密报,太子曾扬言……”
贾谧突然停下来,故意咽了咽口水,假装战战兢兢地瞟了一眼上首,见皇后仍不为所动,终于咬牙下“猛料”
,道:“待他继位,定要效仿杨氏旧例,除您后位,囚于金庸城,夷我贾氏三族!”
“竖子!”
贾后终于暴怒,“啪!”
那份密折被她狠狠掷了出去。
殿里的黄门、宫人吓得跪倒一片。
贾后身边的红铜冰鉴亦在她盛怒之下被推倒在地。
陈舞赶紧去扶,就听得贾后对身边的黄门道:“速去请赵王。”
陈舞手一抖,扶了一半的冰鉴咣当一声又倒了。
贾后却恍若未闻,只见她脸色铁青,牙关紧咬,头上丛生的银发竖得更为明显。
纵是侍奉多年,陈舞也未见过皇后如此吓人的模样,心底不禁一寒。
贾谧亦拜倒在地,表面瑟瑟发抖,实则嘴角噙笑——司马遹,娘娘前些年就想动你,都被大母劝和下来。
如今大母才走,你就这般作死,看如今还有谁能保你!
太子的这些动作有一部分正是赵王透漏的,可见连宗室都不向着东宫!
贾谧自觉胜券在握,太子倒了后,娘娘必不会把储君之位让与旁人。
他目露精光,既然贾家能以外姓承嗣,焉知天家不能?
前朝人心浮动,钜鹿郡公府的后院依然安泰祥和。
司马毗这一阵似乎很忙,自上次一别后再没来过,只是隔三差五地遣人送些稀罕玩意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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