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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考虑谢凌是否已经知道,只没头没尾地讲述:“那年天夜门几乎屠了欧阳府满门,我因为被欧阳昳关在地窖里,阴差阳错存下一条命,却也被瘴气毒得快死了。”
“府中血光冲天,全是尸体,观澜宗的人手用探灵石扫了一圈便准备撤退。
“季回雪站出来反对,说必须要人力搜查一遍,探灵石没有反应只能说明里面没有活着的修士,万一还有活的普通人呢?
“他那会还不是首席大师兄,只是个优秀些的内门弟子,”
殷回之笑了笑,继续道,“跟他一道的弟子们都觉得他脑子不好,说欧阳府里的高手都死尽了,怎么可能还有活着的凡人。
“没人愿意去,季回雪就自己冲进了瘴气里。
七进七出的府邸深院,他一个人,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最后把我从地窖捞了出来。”
殷回之从回忆中抽离,看着谢凌:“所以即便我的师叔要置我于死地,我的师尊弃我于不顾,我都还愿意叫季回雪一声师兄。”
“所以即使有些时候季回雪的观念我无法发自内心认同,但我还是愿意照他希望的那样做。”
谢凌替他总结:“你说这些,是想告诉我他对你有多重要,求我不要伤害他。”
殷回之总是冷静内敛的眼里罕见地露出一丝少年气的狡黠,他有点高兴谢凌没猜中他的想法:“并不是。”
他的语气不似作假,于是谢凌的嗤弄滚到唇边,又滚回了腹中:“那你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救命之恩对我来说……意义还是挺重的,”
殷回之微微仰头,“谢凌,其实你没必要给我编‘故人之子’这种话,你也救过我。”
两次。
你同我说真话,袒露你的目的,我未必不会答应你。
谢凌轻易地读出了这句话的未尽之言。
他盯着那双浅褐色的眸子看了几秒,毫无波动地吐出四个字:“自作聪明。”
殷回之:“……”
若放在之前,他这会便该闭嘴了,但眼下,他突然福至心灵,觉得自己是说到了谢凌的痛点上。
谢凌对他一再纠缠,必然是目的使然。
但为什么谢凌死活不愿意说明,还扯了一堆有的没的来遮掩?
——要么是谢凌知道这件事会触犯他的原则、他一定会拒绝;要么是谢凌主观上不愿意说、认为难以启齿的事。
若是单是前者,那便是损害修真界安宁、迫害无辜一类的事,可在这种事里,他有什么利用价值?
若是后者,那便合理许多了,但究竟是什么事能让谢凌这种奇特物种都觉得难以启齿……
“你在想什么?”
谢凌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发散出去的思维。
殷回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摇头:“没想什么。”
谢凌冷哼:“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殷回之心说你不像傻子,但你看起来的确很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扯开话题:“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谢凌蹙眉看了他一眼,最终没有再追问这个无意义的问题,答道:“看你。”
这个无厘头回答,和他配合的态度,让殷回之真切地感到了一刹那茫然:“看我?”
“对,”
谢凌加重了语气,垂眼看着他,“殷回之,你没觉得这种对话很蠢吗?你准备做什么,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
一般情况下,殷回之的确会觉得这种信息量稀疏的对话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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