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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杨几乎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指甲在周都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短短几分钟陷入精神异常。
周都被他骇得心头发寒,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堵在胸口,他手足无措想扶,却不知从何下手。
手机铃声忽地响起。
空荡荡的空间里音乐飘忽起伏,周杨却在几秒的怔顿后眼睛一亮,像忽然活过来。
他跌跌撞撞从沙发角落翻出自己的手机,跪在茶几边捧着手机接起来,凑到手机屏幕前面温声开口:“砚?”
他的声音温柔虔诚,面容像沉浸在真诚爱意中的恋人,却令一旁的周都无端感到汗毛倒立,心生寒颤。
电话那头安静,冰冷,像一根线从耳朵穿入大脑,吊起神经。
男人低缓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来找我。”
他说:“现在。”
一天一夜未眠,疲惫还是令程嘉余睡去。
梦里也疲惫,睁眼闭眼都没有光,除了咒语般熟悉的低喃无时无刻环绕他,没有别的声音。
长时间的囚禁令他偶尔出现幻听,记忆混乱和身体疲倦的状态。
不安和焦虑常令他做噩梦,梦里是无尽后退的黑色森林,疾速奔走的人影,高低起伏的尖叫,甚至有泥土的腥味蔓延,真实到仿佛曾经亲身经历。
程嘉余在梦靥里小声哭着,直到一只手搂过他的肩膀,带点低温的吻落上他的耳畔,梦才渐渐散去。
“嘉嘉。”
程嘉余在细微的抽泣中醒来,脸颊上的泪水被程砚俯首吻去,大手从后托住他的脖颈,令他微微仰起头,看到哥哥在黑暗中隐没的眉眼和黑发,像他在美术馆见过的白膏雕像,线条恍若神迹,美丽不可方物。
吻滑入颈窝,大手抚进衣料下的皮肤抚摸轻揉,指腹揉过胸口一点微微挺立的乳头,程嘉余敏感抵住程砚的手臂,偏过头想要挣扎。
程砚自然移开手臂,低头温柔亲吻他的乳头,手按进紧紧夹住的大腿缝隙,摸上那片柔软的肉缝。
程嘉余无法抑制喘息,他对程砚又是推又是打,不断反抗,“不要,呜……我不要!”
身体的热度却不断攀升,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程砚把程嘉余压进床里,掐着他的腰在他细白的脖颈和胸口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手指用力按压抚摸腿间的穴,很快揉出水声。
程嘉余的身体不随他的意志,在挑逗中轻易变得敏感淫荡,女穴被挤开阴唇来回抚摸,入口窄窄的一条缝被揉得开开合合,收缩不止。
程嘉余受不了地抓紧哥哥的手臂夹紧大腿,身体在快感的刺激下细细发着抖,声音含着哭腔,“我不要做……我不要和你做……”
手指用力插进穴口,溅起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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