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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酒店房间,纪年见时间还算充裕时间,只打开昏暗的地灯:“你不是十点还有讲座?还有大半个小时,我收拾东西,你再休息会。”
裘祺清依言坐在床上,却没有躺下,看纪年极为利落地收拾好本就简单的行李后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被高大的青年掐着腰压在了床上。
亲吻。
他们在昨天的夜里亲了很多次。
洗漱时牙膏薄荷的凉意刚刚将有些破皮的疼意镇压,又很快被唇舌的热意席卷。
裘祺清向来欲望不重,连自慰的次数都很少,但纪年只是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咬了咬,他就已经忍不住挺起腰来向他更近一些。
“别乱动。”
纪年用了些力,仍旧掐着他的腰摁在床上,却被裘祺清伸手勾住了脖子,再次低下头唇舌相交。
直到自己的欲望也被勾起,纪年才松开了手,手肘撑在床上撑起些身体,又吻了吻他的耳垂做结束。
天色太黑了,好像还是夜里,好像还是梦里。
裘祺清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的眉目,与他放在身侧的手十指相扣,语意不明道:“这里有。”
纪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裘祺清面色十分镇静,只是相握的手微微发抖:“可以插进来做。”
纪年叹了口气,重新抱住他:“昨天不是说了吗,不着急。”
“那我给你含出来。”
饶是纪年这些年练就了一张厚脸皮,回想起前夜里的迷乱的画面也禁不住脸上发烧,他死死将裘祺清按在怀里不准他再像昨天那样自顾自地行动:“不要。
我过会要去机场了,就抱一会。”
裘祺清终于不再说话,双手环住他的腰,与他很紧密地抱着。
手表上的分针又走了两格,纪年好像才终于意识到他又要有好些日子见不到裘祺清,亲了亲他的发顶:“哥。”
裘祺清把头从他怀里抬起来看着他,“怎么了?”
“舍不得你。”
裘祺清愣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被青年突如其来的直白击中了大脑。
纪年没有得到裘祺清的回应也不意外,只觉得裘祺清正在害羞,于是继续道:“你要想我。”
“”
“哥?”
“好。”
裘祺清觉得自己好像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纪年的面容:“我一直都舍不得你,也一直在想你。”
纪年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找茬道:“你之前在云海还赶我去江北,说你很习惯一个人待着。”
“之前?”
“就我二十岁生日那次,刚过完生日你就赶我走。”
纪年翻着旧账,才恍然自己居然还记得与裘祺清四五年前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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