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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也好,上辈子也好,兰瑟一次都没有向他开口求助过,从没有向他诉说过他的内心,为什么?
坎特斯想了很久,他得出了一个他不愿承认的答案。
兰瑟不相信他。
上辈子他们会走到那个地步也是因为信任危机,兰瑟不相信他,如果他相信他就不会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毒杀了他。
上辈子兰瑟喜欢他吗?应该不喜欢,毕竟上辈子的他强取豪夺。
可这辈子呢?这辈子他不是改邪归正了吗?为什么兰瑟还是这样对他?为什么兰瑟依旧不信任他,甚至用这种极端的方法?
汽车在道路上飞驰着,窗外的景色瞬息即逝,仿佛从未存在过,一切都好似幻梦,坎特斯闭上了眼睛,他忽然就觉得很累。
很累很累,喘不上气。
他掉进了一个极其短暂的梦,梦里有一个肉嘟嘟的小团子朝他伸出了手,他还不会说话,咯咯笑着朝他爬来,金色的胎发稀松,只一眼坎特斯就喜欢上了他。
肉嘟嘟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小拇指,小小婴孩的嫩呼呼的脸贴在他的颈窝,小孩儿似乎很高兴,兴冲冲地挥舞着小手,朝着他吐着泡泡。
“帕…帕……”
这些天,坎特斯第一次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
“雄子——”
“雄子,快醒醒,我们到了。”
耳畔的催促声打搅了这份宁静,坎特斯感受到拽着自己的小手不舍的力道,吐着泡泡的小孩儿的笑脸变成了委屈巴巴的哭脸,像是猜到了自己会被抛弃的小动物,口中无意义的喊声越发激动。
“帕…!
帕帕……!”
喊出最后一声挽留,小团子如同烟雾般消失在他的眼前,坎特斯猛地睁开了眼,他看见了略显慌张的戴维,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
那里没有会缩在他怀中抓着他的小指的小团子,坎特斯握住了那截小拇指,心脏忽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针扎一般,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他未知晓时不见了。
“雄子,大公还在等您。”
坎特斯按了按心口,将莫名的情绪压下,他迈出了车门。
“自己看看吧,看看他都做了什么事情。”
布雷蒙德大公脸色铁青,他甩出一叠报告,混杂着照片,胸口起伏不定,他身侧坐着亚历山大,同样脸色难看。
坎特斯结果报告,只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没有看。
布雷蒙德大公见他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现在还要执迷不悟,你知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枕边虫暗地里都做了什么?!
布莱恩不是好东西,他也不是什么……”
“我知道。”
布雷蒙德大公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时间所有的优雅和威严都丢掉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坎特斯,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你知道?”
坎特斯点头,低低嗯了一声。
他知道兰瑟的小动作,怀疑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一旦种下就会立刻生根发芽,他没忍住,他调查了兰瑟,兰瑟低估了贵族的力量,他查到了很多东西。
布雷蒙德大公气笑了:“你知道,那你还留着他做什么?”
坎特斯的视线虚虚落在茶几上,茶几上有一个银色的骑士摆件,右手拿剑左手勒绳,银色骑士走错了方向,坎特斯伸手将摆件缓缓拨正,他低声道:“雄父雌父,我会处好一切,请相信我。”
布雷蒙德大公皱眉,本想再说,身侧的亚历山大伸手拉住了他:“瑞克,我相信坎特斯会处好的。”
听见亚历山大对坎特斯的称呼,布雷蒙德大公微顿,肩膀上的力道沉重,含着深意,他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亚历山大眼中闪过一丝柔意,他开口打破了书房沉重的氛围:“雄崽子,吃了饭再走吧。”
胡乱用完饭,坎特斯回到了香园。
香园有虫固定来打扫,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切都保持原样干干净净。
兰瑟知道坎特斯有洁癖,就算这些东西都有虫定期打扫,坎特斯仍旧挑剔,他一回到香园就开始大扫除,开窗通风,煮一壶芬芳的花果茶,折两支漂亮的花放在花瓶里,他还给坎特斯准备了放松的按|摩仪。
坎特斯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窗明几净,兰瑟站在窗台前柜子,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可谁知道这美好是不是易碎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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