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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在这幽深的灵虚洞内,于榻上半坐侧躺,仅能借着微弱的烛光互看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对彼此的深深关切与无奈。
洞外的风声呼啸,似乎也在为这对师徒的命运叹息。
应龙的声音在洞外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师徒二人身体尚未痊愈,可别到处乱跑,外面的风寒露重,万一再染上风寒,可就麻烦了。
还是好好修养几天,多多精进灵力,待身体恢复后再做打算。”
言罢,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洞口的拐角处。
待应龙走后,少主薛戗连忙起身,轻轻关上灵虚洞的石门,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他回到榻边,目光温柔地望着姜晚宁,轻声说道:“师尊,我给你揉揉心口吧,这样,你会好一点,不那么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疼与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关怀都融入这轻轻的一揉之中。
姜晚宁闻言,脸上绽放出宠溺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能够驱散一切阴霾。
她微微点头,声音柔和而虚弱:“好,有薛戗在,为师便觉得安心许多。”
薛戗伸出双手,轻轻地放在姜晚宁的心口处,开始缓缓地揉捏。
他的手法轻柔而有力,仿佛能够感知到姜晚宁体内的伤痛,试图用自己的灵力去温暖、去抚慰。
随着他的动作,姜晚宁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洞内的烛光摇曳,映照着师徒二人的身影,显得格外温馨而宁静。
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仿佛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师徒间那份深厚的情谊,在这幽深的洞穴中静静流淌。
姜晚宁侧躺着,瘦弱的身躯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弱,眼睛里泪水不停地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她的面容苍白,嘴角紧抿,透露出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挣扎。
薛戗见状,心中满是疼惜与不忍。
他轻轻地走到姜晚宁的身边,低声而温柔地说道:“师尊莫要伤心,好吗?你的痛处弟子感同身受……。”
姜晚宁抬手轻抚着薛戗的脸庞,那双布满泪痕的眼睛里既有心疼又有痛心。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情感波澜。
她轻声说道:“薛戗,还疼吗?”
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薛戗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安慰:“师尊,我好多了。
只要您好好的,我的心口就不疼了。”
姜晚宁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容中却带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她艰难地说道:“我……也好多了。
薛戗,只要你好好的,为师心口就不疼了。”
这几句话虽然简短,但却道出了她内心的伤心与思念。
这几年里,少主薛戗不是在掌门那里学习,就是到处游玩,连家都不怎么回。
姜晚宁作为他的师尊,思念之情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从梦中惊醒,心口如同被千万根针刺痛一般。
她与掌门对薛戗的管教虽然严厉,但那也是为了他的未来着想。
然而,薛戗却常常任性妄为,与亲生父亲薛倾和师尊姜晚宁对着干。
他们之间的争吵与矛盾时有发生,但每次过后,姜晚宁都会感到无比的后悔与愧疚。
她回想起薛戗曾经说过的那些话:“每次都布置那么多任务,我手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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