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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暮抱了个痛快,指尖碰到那缀满金叶的革带时,忍不住在上面轻轻抠动。
莫名地想把它解开,亲手触碰衣物之下那些灼烫的、紧实的躯体线条……
思绪正往颜色大道上奔驰,被耳畔的声音给拉回来,“真的很难生你的气。”
发现自己在想这些乱七八糟,暗骂自己无耻,赶紧把手指从他腰带上移开。
听得出这人气消了大半,时大夫又心直口快起来,“其实,我还真的想过不来,又怕你生气。”
对方的语调又如往昔,清淡而温和,“你还会怕我生气?”
其实细细一想,任谁白等两个小时都会生气的。
只是时暮想不到他真会等两个小时,狗腿地回了一句,“怎么不怕。”
他声线里已经带了笑意,“那以后便乖一些,约好就准时过来。”
时暮从他这句话里读出的意思是,以后还可以约!
赶紧要他一个承诺,“那我以后约你你也要准时来!”
他似有言外之意般问:“时大夫上次约我去雪怡山庄,下次又想约我去何处?”
想起雪怡山庄的误会,时暮背脊冒汗,解释,“上次是个意外,至于下次,我还没想好。”
他稍稍偏头,“不急,我等你慢慢想。”
贴近的嘴唇几乎碰在耳上,热息落下,叫时暮腰身不自觉软了软,被及时捞住。
月色从画舫的雕花窗缝中漏入些许,被自己环在怀里的面容好似镀了一层细腻霜华,微张的唇又嫣红如花,氤氲着馥郁香气。
谢意也很奇怪,他平时跳脱肆意,可被自己掌控之时,又有种任君采撷的柔顺。
如同在雪怡山庄,像是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成纪在外面,本来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提着灯笼走进船舱,看到眼前的画面,顿时如同被火烫了般转身。
接着就听到殿下冷冷的声音,“出去。”
成纪提着灯笼即刻闪人,又听到更冷的一句,“灯笼留下。”
船舱外无人出现,只有一只手快速伸进门,摆下灯笼立刻缩回。
黄色的火光重新铺满船舱。
失去了黑暗的遮掩,时暮赶紧把环在他腰上的手收回来,免得被他看出自己馋他身子。
心里霎时又觉得不对劲,怎么回事,你怎么都开始馋他身子了?
谢意眸光似笑非笑,走到船舱门口,把灯笼拿过来,放于榻上矮几,落座后,看的是桌上的食盒,问的却是,“刚刚的葡萄可好吃?”
时暮实话实说,“有点酸。”
“不如尝尝这个。”
时暮坐到对面榻上,伸手打开盒子上层,看到里面是一颗颗硕大黝黑的葡萄,快赶上阳光玫瑰的个头了。
震惊地看他一眼。
对方道:“尝尝。”
时暮剥了一颗放在嘴巴里,和之前买的那小小的酸酸的,简直不似一个物种。
昵到对面惊喜的神情,谢意慢悠悠道:“这是西南进贡的葡萄中最甜的一串,我还不曾吃过。”
果然,身为皇子,吃的葡萄都比别人的甜。
“真的很甜!”
时暮又剥了一颗,正要放嘴里,先睨到对面的人。
心念一动。
他也还没吃过呢,以后还要和他约,不如讨好一下?
一脸知情识趣地把剥好的葡萄捧过去,“你也尝尝?”
他眉梢一挑,张开嘴,意味深长地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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