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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巴甫洛夫的狗
燕鸣山对我的包容度前所未有的提高,甚至到了有些放纵的地步。
这是我在一次次不知死活的试探中,得出的结论。
燕鸣山说,我可以在晚自习课间去找他。
我于是风雨无阻,每一天都为我的“骚扰”
寻一个不同的借口。
一开始我没抱什么别的心思,只是想趁着燕鸣山还没觉得厌烦而改口时,抓住仅有的机会,多和他见上几面。
但两个星期过去、三个星期过去,久到我的借口变得越来越敷衍,是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荒谬的地步,燕鸣山却未同我料想般的让我滚蛋。
晚上的一个课间成了他为我的独家预留,我只要说我想见他,那他就会来见我。
这成了我得寸进尺的开端。
我开始要求更多。
我对他说,我要在自习结束的时候留在他身边陪他看书,他皱眉不说话,我于是蹲下仰视他,拉着他的袖子说“求求你。”
那之后,我便顺利的获得了燕鸣山后桌座位的使用权,可以在仅有我们两个人的教室里,光明正大地盯着他伏案的背影看。
我又说,想要私藏他用完的草稿本。
他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心,明明反感又不解,却在用完了新的本子后,随手丢给了屁股后面坐着的我。
在我提出要在他的画室里面设一个属于我的位子时,他终于露出了厌恶的神情,让我往远了滚。
但彼时的我已然察觉了他对我莫名纵容的事实,于是不加思索毫不犹豫,我掐准时间抱着包到他紧闭的画室门前坐下,一边敲门一边把脑子里所有曾经肖想过的称呼全喊了一遍,在喊到“鸣山哥哥”
时,终于被人带着怒意拖了进门。
如果我足够自恋且愚钝,就此判断燕鸣山爱上了我,并为此而欣喜若狂,那么哪怕我永远活在幻想里,至少也能在自我满足中获得幸福。
而事实是对爱意和情感敏锐如我,我察觉得到燕鸣山并不喜欢我。
或者说,他对我特殊的态度,并非出于与我相同的情感。
我在这份特殊中汲取快乐与慰藉,同时也为其辗转反侧。
这种拧巴的心情,我自知没什么人乐意与我感同身受。
但因为我实在是没什么朋友,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也就一个成箫。
所以即便清楚他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听我跟燕鸣山的那点事儿,我也契而不舍地坚持拿他当树洞。
成箫是个非常合格的树洞。
因为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在乎我在说些什么,还能一边给我一些诸如“啊?”
“哦。”
“然后呢?”
“这样啊。”
的回复,一边利索地干他自己的事儿,让我在发泄了倾诉欲的同时,还该死地产生不了一点负罪感。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态度的忽然转变,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事。”
我痛苦道。
“是啊。”
成箫一手插兜往前走着。
我埋着头跟在他屁股后头。
“说不定他是为了一口气报复个大的回来,但你懂那种感觉吗?就是被人纵容着,再怎么作,都会被兜底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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