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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怎么想装得像,也别扭得不会做假了。
“就这般难?”
顾景淮盯了她几息,眸光渐渐转淡,忽觉口渴,舔了舔干燥的唇,伸手去够桌上的茶盏,可床离得有些远,碰不到。
他略略狼狈地收回手,“那便帮我添水换药罢,装作担心我也可。”
什么叫装作,她本来就很担心他。
姜初妤眼底盛着怨气,长睫低垂,一下就想起他在见到她时,试图隔着槛门为她拭泪的事来。
难不成那也是做戏的?还有他刚才主动抱她……
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轻轻晃头,摇出纷杂的思绪,将注意重新投回他这个伤员的身上:“好。”
木柜上摆着小药箱,伤药和纱布都准备充足,姜初妤暗暗松了口气,起码这说明皇上尚未起杀心,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她叫人打来清水净了手后,右手伸两指蘸了金疮膏,在他腰腹冲着的床沿边上坐下,左手将碍事的长袖攥握住,凝神认真道:“我开始抹了,弄疼的话说一声。”
微凉的膏体轻柔地覆住伤痕,中和了热辣的痛,可没过一会儿,她指腹的温热徐徐散入了药里,那一小块肌肤感受到冰火两重天,酥酥麻麻的痒。
顾景淮倏地捉住她作乱的手,顺着胸前那道血色红线滑了半寸:“别只涂一个地方。”
姜初妤固执地退了回去,又按揉了一会儿才逐渐往旁边移:“不行,每处要按够了时间,药才能充分渗入肌里,好得快。”
她得意地翘了翘唇角,一心一意地注视着手上的动作,“你别小看我,说不定我比你会给人上药呢。”
顾景淮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微微不悦地眯了眯眼:“你还给谁这么上过药?”
“没上过,不过是听我爹娘讲过而已。”
她依旧嘴硬,“但我爹比你打仗年头久多了,肯定比你有经验吧。”
“……”
怪不得她开始时提醒他弄疼了说一声,这么按揉伤口,不疼才怪呢。
但他怎么可能喊疼。
姜初妤慢腾腾地费时又费力抹完了一道血痕,累得手疼,不禁有些怀疑她学来的“姜氏上药秘法”
到底对不对。
她揉着手腕,观察着顾景淮的反应,见他面色微红,不知是不是疼的,但……瞧他胸前那油润的一道,这脸红倒像因被她揩油了似的。
这下轮到她“扑哧”
一声笑出来了。
可当她对上他不明所以的目光时,忽然回忆起她从爹那学到这手法的场景了。
那是她撞见爹给娘抹药时的事情。
姜父一点儿也没有被女儿撞破的窘迫,反而笑眼放光地招呼她来近距离瞧着他是怎么抹药的,告诉她,对这种不见外伤的扭伤或肿胀,一定要按足了时候,否则药效吸收不进去,白搭。
然后被姜母一脚险些踹在了脸上,才又笑呵呵地把她送出了卧房。
姜初妤也是过了很多年才知道,当时母亲并不是受伤,而是病得太重,浑身发肿,后来没过多久她就去世了。
忆及往事,她并不那么伤心了,反而因捡回了一块落在过去的宝玉而欣喜,可马上又愧疚起来,怎么犯了这么浅显的错。
应该挺疼的吧。
姜初妤又蘸了药膏,快速且轻柔地在另一道伤痕上抹了一遍。
顾景淮泛着水气的眼眨了一下,不解地问:“怎么不揉了?”
“咳,怕你不服,做个对比,看明早起来用哪种抹药手法的伤好得更快些。”
“……”
顾景淮目送她收好药瓶,又起身走到木柜前放回原处。
就在她路过方桌旁时,斜射进来的光束打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照出了一抹淡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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