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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钦掩面,打仗的时候挺聪明的,怎么回到京城一个个都好像变蠢了,“你被将军揍得脑子不清楚了,怎么,这天底下就只剩个世子之位能赏了?”
褚绍终于缓过神来了,“你是说一门双侯?”
“嗯,礼部已经在拟封号了。”
当今圣上文治很好,武功差点意思,因而皇帝的兄弟和中央管控不足的地方不大安分,甚至某些皇帝亲下的命令都有不少人阳奉阴违,而当被皇帝一手提拔起来的凌昱珩灭了横行百年的凖国之后,皇帝的威信大涨,那些不太安分的人也不敢妄动了,皇帝的一些政策推行下去,阻力更是大大地减少了。
就这份功劳,皇帝怎么赏赐都不过分。
褚绍摊手,“被舍弃的孩子最有出息,还最不听话,想必靖安侯府里是‘热闹’极了,怪不得将军心情不好了。”
“我看未必是因为这件事。”
安世钦嘀咕了一句,越是在乎就越怨恨,可他真没看出来,他们的将军有多在乎靖安侯府,“罢了,我去看看将军。”
事情不快点解决,定远大营还得怨声载道。
不久之后,安世钦提着一坛酒,进入了将军大帐。
“小酌两杯?”
凌昱珩表示了默认。
酒香在帐中弥漫,安世钦看着小酌变成牛饮的某人,他伸手拦下了凌昱珩喝闷酒的行径,“有事别总憋在心里,我主意也不少,说不准能给将军提供些法子。”
凌昱珩盯着酒碗中微微漾起的自己的倒影,左眉处那道伤口是如此的明显,却从不被人关心,那些不明显的伤痕,就更不被人在意了。
“有一人负我,骗我,欺我,我要让她后悔,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能达到目的?”
“竟然有这么可恶的人,那很简单,先让这个人一无所有,绝望于现实,再使点小手段,让这个人流放边疆,或者终生囚于监狱,生不如死,要是你还没消气,我还有别的办法。”
凌昱珩当下就否决了,“不行,我要亲自动手。”
也没说不让你亲自动手,但军师好歹是跟在将军身边快三年的人,很快就意识到,将军所说的“亲自动手”
里的那种微妙的感觉。
安世钦清了清嗓子,改了方向说:“如果这人有错在先,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要亲自动手,就要先把人弄到身边来,抓捕猎物时,直接抓和设置诱饵都可以。”
抓住了人,具体对付的手段,他就不好多说了,他相信将军自有主意。
凌昱珩眼睛一亮,将碗中就一口灌下去,“多谢,事成后请你喝酒。”
他说完就要走,安世钦赶忙拦下他,“你打算怎么做?”
至少给他交个底,万一真夺人之妻了,他就是帮凶了,不过将军口中所说的可恶之人应该不是千年银杏树下女子,那姑娘看着不是像是什么坏人。
“这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
打仗的时候挺有分寸的,别的事,也还不到要掌握分寸的程度,将军他应该没问题吧,安世钦也拿不准,不过,将军眉宇间的戾气消退了不少,最近是不会跟褚绍使全力了,褚绍不会成天在他耳边抱怨,他的清净日子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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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虎自打知道了平息书肆被封了,心里既畅快,又琢磨着怎么给文家最后来上一记大的。
他想文家小娘子想了好多年了,可文掌柜有个秀才的名头,他多少是顾忌的,而且就文小娘子那股傲气劲,硬着来恐怕会是一拍两散,他啥都落不着。
他盼了这些年,眼下机会终于来了,贵人们在明面上出力,他就在暗地里捡好处,他只要把文家逼上绝路,为了活下去,文家小娘子就不得不从了他。
想想那样漂亮
的人儿,除了主动来服侍他之外没有别的选择,王二虎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于是,幻想着那种场景的王二虎胆子瞬间就大了起来,他也不管这还是大白天,淫心恶意驱使着他,他避着人,来到了文家的后院墙外。
文家后院的巷子很狭窄,平日里也没什么人经过,王二虎踩着一棵歪脖子树翻上墙,文家后院没人,他快速爬过了墙,一双鼠目四下转悠一圈,找到了文徵元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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