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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掂量着手里的银两,笑了笑,把门打开。
华羽趁机想跑,可抓住他的,不是那三人,而是那个收了钱的狱卒。
老七得意地看着他,华羽脸黑了下来,“你不怕死吗?”
“进去吧。”
狱卒白了一眼,拿着银两,乐颠颠就走了。
他还招呼着其他人去吃酒,叮嘱他们,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去。
门被锁住,华羽深吸一口气,手搭在荷包上,这是师父留给他的,用来保命用。
只是手脚有些瘫软,意识到什么之后,他瞳孔猛缩,死死盯着老七。
在老三抓住他时,老七就偷偷下了点药。
他这下药的功夫,说句无人能及也不为过。
老七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不屑地笑笑,先他一步,直接在空中撒软骨香,一种春药,他时常备着。
其他两人脸色一变,“喂,我们还在呢!”
“诸位可以一起。”
晴朗的天空,在顷刻间阴暗下来,暴雨冲刷着一切,将那污秽的声音掩盖住。
夜间也没看人回来,囡囡有些着急,宅院里正在举办宴会,华应子也被邀请,他正在宴会上,和燕译景吃酒。
娄知县敬燕译景一杯,“陛下,实在情况特殊,不能好生招待。”
燕译景以茶代酒,没有喝太多,宴会上没有几个人,他只想赶紧结束。
看着那阴雨连绵的天,华应子心皱缩一下,拿不稳手上的酒杯,酒洒在衣服上。
“怎么了?”
燕译景见他脸色不好,关切地问了一句。
华应子摇摇头,“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
外面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囡囡没有撑伞,身上淋湿许多。
她顾不得宴会还在继续,咬咬牙,跑了进去。
“师父,师兄晌午去牢房送药,现在还没回来。”
囡囡抓着他的手,快要哭出来。
华应子对燕译景说了句抱歉,拉着囡囡出去,用帕子擦了擦她头发上的雨水,柔声说:“慢慢说。”
燕译景对那个男孩有些印象,日日来送药的那个男孩。
“师兄今日去给那三人送药,午时去的,现在还没回来。”
“怎么让他一个小孩过去。”
燕译景想不明白,明明有那么多对这里熟悉的人,偏偏让一个小孩子去。
囡囡低头,她进去时没有注意,不知道燕译景就是皇帝,她委屈巴巴说:“那些人因为陛下来了,都去厨房帮忙,没有人管这些事。”
华应子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拉着她的手,“我们去找他。”
“娄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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