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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攥住她的力道,终是颓然松开了。
宋知意揉着眼睛,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庆嬷嬷急匆匆赶来,都没能拦住她,再进屋一看,赵珩狼狈地跌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庆嬷嬷简直两眼一黑,只觉天都要塌了。
这小夫妻不是才好好的吗?怎么又吵起来了啊!
这边庆嬷嬷着急忙慌地找封太医来,又找内侍帮着把赵珩抬回屋里,焉知赵珩虚弱指着听松阁的方向,没了法,庆嬷嬷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办。
其实听松阁被烧坏的屋子早就恢复如初了,只是赵珩一直没提要回去,庆嬷嬷盼着两个主子好,自然默契不提。
另一边,宋知意跑回主屋,抹干净了泪珠子,就开始收拾东西。
冬青和梅香双双跑来,担忧得不行,问道:“咱们要回家去吗?”
“嗯。”
宋知意的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凝重鼻音,不过她对二人笑笑,示意她们放宽心,提醒道,“你们先跟牛车回城吧,不然要赶不上明日的酒席了。”
梅香心疼坏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酒席,连忙帮着收拾。
冬青便说:“奴婢这就给夫人送话回去,叫忠叔赶马车来接咱们!”
庆嬷嬷气喘吁吁地赶过来,瞧见主仆几个这阵仗,便知大事不妙,一向善解人意性子柔软的皇子妃都被气成这样,可见她一个老奴来是劝不住的,只得跑回听松阁。
解铃还需系铃人。
然而赵珩已经昏了过去。
封太医施了针,摇头说:“一切都得等殿下醒了再议。”
庆嬷嬷等到傍晚时分,终于见赵珩冷汗淋漓地醒来,大喜,连忙报信:“殿下,皇子妃收拾行囊,要回家去了!”
“……她要回就让她回。”
赵珩面无表情地别开脸。
庆嬷嬷当场愣住,“那您的意思是——”
赵珩沉默半响,墨色翻滚的眼底闪过愤怒、不甘、犹豫,最后变成无可奈何的妥协。
他冷静地坐起身来,重新包裹了一层纱布的手掌撑着床沿下了地,可身形踉跄,竟还是有些站不稳。
庆嬷嬷连忙搀扶他坐到轮椅上。
赵珩望着自己的腿,良久,低声吩咐道:“你去准备笔墨纸砚。”
他缓缓滑动轮椅来到桌案前,抬手从博古架上取下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锦盒,放在一边。
待庆嬷嬷研好墨,便提笔,只是墨水滴落,也迟迟落不下纸。
他烦躁得把纸揉成一团丢开。
庆嬷嬷难为情地劝:“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皇子妃待咱们这些底下人一向是很好的,梅香姐姐出嫁她甚至送了不少贵重的礼物,昨日霍姑娘给她送信,邀她去看灯会,她心里放不下您,硬是写信婉拒了。
您可千万不要在气头上做出懊悔终生的决定啊!”
赵珩默然望向窗外,暮色低垂,晚风拂来,烛光跟着摇晃。
他穿着一身单薄的玄色寝衣,在这冷清的夜里更显孤寂。
他也并不在气头上,只是烦闷,半响过后,才重新沾了墨水,终究还是落了笔。
其实宋知意说的没错。
原本,这就是皇帝和陈太傅为冲喜乱点的一通鸳鸯谱,圣旨不可违,三人既定的命运轨迹全然被打乱。
只是幸运的是,他没有再遇到魏国公嫡女那般对他避之不及厌恶闪躲的女子。
相反,他遇到了一个真挚善良又柔软的好姑娘。
悲惨的是,宋知意嫁不了千好万好的竹马,偏偏还遇到一个像他这样疑神疑鬼只知刻薄伤人的残废。
日夜陪在他身边,与吃苦受罪无异。
她的心已经不在这里,留得住人也是徒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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