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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寺确实灵验,母亲也曾去过。”
裴宁澄眼神微滞,“不过或许是和灵泉寺无缘吧,母亲总说这里的纯阳道长算卦最灵验。”
苏尔诺“扑哧”
笑出声,“王妃这一生顺遂得意,还有什么事要求的?莫不是替你求姻缘?”
裴宁澄一笑置之,并未答她的问题。
回到府衙,裴宁澄坐于堂下旁听,由高刺史主审此案。
高刺史上来便审问那几个去过冯蓉儿院子的男子。
那些男子听说冯蓉儿不是自缢的,纷纷噤声不语,生怕和自己扯上半点关系。
堂上鸦雀无声。
高刺史将惊堂木都拍烂了,下面的人都只跪着说毫不知情。
苏尔诺挑眉道:“你们现在说实话,官府保证不对外泄密,今日你们只是被请来问话的,要是拒不开口,那就只能请你们的婆娘都请过来?”
话音才落,那个动手的大汉已经站出来承认自己隔三岔五去找冯蓉儿,昨日白天也曾去过她那,但拒不承认勒死了她。
高刺史惊堂木拍下,斥道:“老实交代,昨日死者根本没有外出过,室外门锁无破损痕迹,家中财物也没有被盗,肯定是熟人作案,仵作验出她死亡时间为昨日夜间亥时左右,你此刻在何处?”
“冤枉啊,我在午时去过,后面没再回去过。”
“你在房里待了多久?”
大汉愣了愣,压低声音说:“不到一刻钟!”
堂下发出闷笑声,苏尔诺眼睛眨了眨顿时明白男人们为何笑,嘴角也跟着勾起。
裴宁澄冷不丁地问:“你笑什么?”
苏尔诺装聋做哑,专心听审。
“肃静!”
高刺史继续盘问:“你晚间在何处?”
“晚间在家!”
“可有人证?”
“我娘子和家里人都可作证!”
这个大汉的口供并无漏洞,高刺史陆续审问其他男子,这些男子俱是交代自己只在午间去过冯蓉儿那里,最晚一个见到冯蓉儿的在下午申时两刻。
苏尔诺听着走了神,在心里默默算了下冯蓉儿一个中午居然接待了十几个客人,真是劳模。
再问到冯蓉儿隔壁老伯,老伯说只在午间听到人声,入了夜就没再听过什么动静。
两拨人的口供能对上,问话到这里进入死胡同。
凶手是谁,他们一筹莫展。
午时刚过,通州府衙内进来一位五大三粗的黝黑男子,来人自称杨五德,是上一个死者白凤的丈夫。
杨五德面无表情,身后跟着几个粗布黑衣男子,他听到妻子被害也只是皱了一下眉,道:“官爷们既然已经验了尸,我可以叫人收殓下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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