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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揣在口袋里,紧紧攥着手机,直到手心开始冒汗。
终于,邢知周掏出手机,深吸一口气后压下情绪,打电话给他妈妈。
两声嘟声过后,电话接通,“喂,仔仔,怎么突然想到给妈妈打电话了?吃过了吗?”
一句话,邢知周整理好的情绪瓦解。
他哽咽地应声:“妈……我回来了。”
……
回家
邢知周的家在镇京下辖县级市的一个下乡,离市区不算远,叫邢家村,从镇京机场打车回去大约要一个小时出头。
车到了门口邢知周付了车费下车从后备箱拿了行李,站在距离家门口三四米的地方往里面看。
一楼二楼的灯火都亮着,他下意识回头,看马路另一边与他家对着的方时家。
房子隐在黑夜里,漆黑一片,没有烟火气更没有生气。
邢知周和方时家就是这么近,相隔一条马路,马路尽头是一棵被花坛围起来的百年香樟树,花坛将马路规划成了一个环岛。
他印象中第一次见到方时就是在这棵硕大繁茂的香樟树下。
那一年高二暑假即将升高三,方时转到了这里,两人成为了隔了一条马路的邻居,成为了高三一年的同学,一直到后面读同一所大学,最后分开,再没有相见过。
“仔仔?仔仔回来了?”
身后传来妈妈的声音,邢知周转头就看到妈妈系着围裙站在门廊下,门廊的灯昏黄,照着妈妈身上一片暖洋洋的。
秋风吹着邢知周的鼻头有些酸,他吸了吸鼻子,说:“妈,我回来了。”
“快进来吧,给你下了打卤面。”
邢知周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爸妈早就吃过了,却没有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而是围在餐桌边陪着邢知周。
邢知周爸爸邢越说:“老婆,你帮我也盛点面呗。”
说着又看向邢知周,“仔仔,你难得回来一趟,我们父子俩喝一个?”
邢知周一口面叼在嘴里,抬眼看邢越,咬断面咀嚼着点点头。
邢知周妈妈周兰装作训邢越:“仔仔刚回来你就让他陪你喝酒,这都几点了,也不怕伤身体?”
话是这么说的,但周兰身体已经开始行动了,很快一碗打卤面,一酒盅酒上了桌,周兰不许两人多喝,所以父子俩人分一酒盅的白酒。
邢越与邢知周两人从生活聊到工作,邢知周心里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爸妈自己辞职的事情。
要是他年轻个五岁,辞职的第一时间,大概就是和爸妈抱怨,但随着年纪长大,也不知是沉稳了,还是麻木了,很多事情都是报喜不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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