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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炉干干净净,半分香灰都没有留下。
谢怀琤眉宇间一片冷沉,又起身来到了几案附近,凑近了仔细找着什么,却无果。
“殿下,怎么了?”
福满讷讷问道。
谢怀琤讥讽地勾了勾唇:“膳食动不了手脚,香料却不见得啊。”
“这香是宫人逐一分发的,难道单我们的有问题?”
福满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谢怀琤不语,再度俯下身子,四处逡巡着。
忽然,他身形定住,向着几案不远处一处角落伸出手指,轻轻一拈。
——是几点微末的香灰。
想来是那日宫人匆忙撤下香炉时,不慎遗落漏下来的。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一点一点将那香灰捡起,用手帕包裹住:“百密一疏,好在还留下了这点证据可供我们探查。”
“我们须得想法子查一查这香有无问题,”
谢怀琤眸色阴沉,“倘若问题真的出在这上头......”
“殿下,”
福满忽然想起什么,“那日屋内燃着香,奴婢也闻了,但却并没有如殿下一样意识恍惚,只是——”
他蓦地止住了话头,面色有些发白:“......只是异常困倦,睡得很沉,竟没有察觉到殿下走出船舱的动静。”
谢怀琤淡淡道:“你也发现不对劲了,是吗?”
他缓声道:“单单在香上做手脚,太过直白而易被人察觉,可若是这香须得和他物一道混合,才能发挥出效用呢?”
“昀州官员所敬献的酒应当无甚问题,我想,大约是分发给我的那一份香与他人所得的不同,”
谢怀琤道,“若是能设法拿到旁人所得的无异样的香料,加以比对,或许便能窥见其中玄机。”
说到此处,谢怀琤看了眼那只存放着香料的罐子,眸子轻微一闪,道:“先别急着收起来,放着吧。”
“我记得,二妹妹素来并不喜这些制香之事,怎么今日有这么好的兴致?”
福满愣了愣道:“许是和姜姑娘一道,兴之所至。”
“......将香料给你的人是谁?”
谢怀琤问道。
福满道:“是二公主身边的语棠。”
谢怀琤默然良久,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他隐隐有种预感,在这种时候送来的香,一定别有用意。
难道,他与窈窈想到了一处去?
想起姜清窈,谢怀琤的心好似蒙上了一层散不去的浓雾,酸甜苦涩交杂。
他看了眼窗外的景色,轻叹一声道:“还有七八日,便可以到京城了吧。”
福满道:“正是,应当比陛下略晚几日。”
“福满,你记住,我的病一定要到了京城、回了宫后,再养些时日才能好,”
谢怀琤低声道,“我要利用这段时日好好查查此事。”
福满满面惶惑:“究竟是何人如此心狠,要置殿下于死地?”
谢怀琤扯了扯唇不语。
“难道是太子殿下......”
福满悚然一惊,“先前太子殿下冒领了殿下救姜姑娘之事,莫非是担心殿下将此事捅出去,才会想出了这样狠辣的法子?”
他气恼不已:“殿下得知此事这么久都隐忍不发,太子竟还不放心,竟想要了殿下的性命?明明是兄弟,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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