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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缘安看的那些画儿上面,女子都是描绘出了一种喜悦、羞涩、舒适自在的模样,听薛暮说“圆房是酷刑”
,半是惊奇半是犹疑道:“是么?”
薛暮转了转眼睛,将穆若和她说的一些话都告诉了独孤缘安:“是啊,薛星楼里的一些姐姐在来汉风镇之前,是和别人做过夫妻的,行过周公之礼。”
独孤缘安道:“你说得也不对,薛星楼里的姐姐们有人是享受的,有些人却是酷刑。”
“是啊,可你我要是圆房,定是酷刑大于享乐的。”
薛暮道,“你看,双修是不是要抱在一块,要把自身内力传给对方。
圆房就是双修,双修就是我将火毒传给你,你将寒毒传给我——那就糟啦,缘儿!”
独孤缘安思忖片刻,点了点头:“或许真是这样,阿暮,那该怎么办?”
薛暮急道:“自然是不能圆房了!”
独孤缘安笑了笑,薛暮身上的热气已经包裹着她全身,暖乎乎的,很是舒服,心情一好,也刻意扯谎逗逗她:“你可知道,你离开薛星楼后,娘亲寻我问话了,问我们有没有圆房。”
薛暮大惊失色:“你怎么答的?!”
独孤缘安笑道:“我说我腿疾复发,你怕伤到我,我们就没有圆房。
娘亲很失望呢,还说要我们早点圆房。”
薛暮说不出话,敲了敲自己脑袋,暗自紧张,心里想着:难道独孤夫人也想知道她们对圆房一事究竟是享乐还是酷刑么?独孤缘安低声道:“阿暮,你是不是怕?”
薛暮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是啊!
若是酷刑的话,你我为何要圆房呢!”
独孤缘安轻笑道:“那我就这样抱着你好了。”
薛暮喜道:“好啊,那我也抱着你,我们虽不能圆房,但我可以让你晚上睡着的时候暖和点!”
她说到做到,侧着身直接伸出胳膊抱住独孤缘安,灼热气息扑在独孤缘安唇边:“我抱着你能感受到凉气,你抱着我能感受到热意,看来你非要娶我回来,就是为了有这一天,是么?”
独孤缘安唇瓣张开,目中似有隐忍,她将右手悄然上移,摸着薛暮被风吹干后柔顺的发丝,手指轻轻按揉薛暮的后脑勺。
薛暮被她揉得眯起眼睛,乐呵呵地笑着:“好痒,你别按了。”
独孤缘安却轻声道:“这里是一个人的弱点,夫人,你知我指法高强,竟然对我没有任何防备么?”
薛暮道:“你若想杀我,我一点也拦不住你的。”
独孤缘安盯着她的唇瓣,一股子软热从小腹中升起,难以抑制地说道:“那你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杀你么?”
薛暮真心道:“经过昨夜你昏迷一事,我怎能还这样想你?缘儿,你对我好,我自然不能当小人,我也要对你好。”
独孤缘安定定望着她,身子忽然发抖,薛暮急忙抚着她后背顺气:“怎么,你又开始疼了么?缘儿,你寒毒又发了么?”
独孤缘安揪住她一小缕发丝,呼吸已急促而沉重,喃喃道:“阿暮……”
薛暮急得伸手往下,按她双膝:“很疼么?你要是太难受我就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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