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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永州灾情如此严重,何故拖到前几日才联名上报?”
严安面色阴沉,压低声音问道:“还有平山县令为何无缘无故被打入死牢?贪污纳贿一案可有证据?”
“回大人,下官早在六月便已将地方灾情上呈巡抚大人,却一直未见巡抚大人行动。
下官不敢得罪上司,因此一直隐忍不发,未有通知朝廷。”
严安抿了抿薄唇,颌下一缕长须微微抖动,“渎职罪是逃不掉了,你再说说,平山县令是怎么回事?”
另一人拱手答道:“回大人,平山县令贪污公款,用崎城府衙送去的赈灾官银购置私田,因此才被下官打入死牢。”
“你胡说!”
二牛怒喝一声,瞪眼看向他,“主人从未收到过崎城府衙送来的赈灾款,如何贪污纳贿购置私田?”
“哼!”
那人冷哼一声,神情倨傲,一脸鄙夷道:“下官发出的每一笔赈灾款都有吏员记录在册,严大人可去崎城库房查账证实!”
二牛闻言一阵惊慌,朝着严安一揖道:“大人,主人确实未有收到赈灾款,平山县衙也没有入帐记录。
那份所谓的购田契书,也非主人署名购置,而是主人的一个远房亲戚所购。
敢问大人,亲戚的田产安能硬说是主人的田产?”
严安望向那名崎城知府,肃然问道:“此事你作何解释?”
“回大人,”
崎城知府恭谨回答:“就算田产并非平山县令所得,可崎城府衙支出了一笔官银却是事实。
试问这位小哥,那笔钱到底去了何处?”
严安把目光转向二牛,二牛垂眸沉思片刻,仰首答道:“大人,主人一世清廉、两袖清风,府上一两存银都无,平日里有钱也都拿去接济贫苦百姓,如此好官怎会贪污赈灾官银?”
“说不清就哭,你们这些人装模作样的本事真令在下佩服!”
崎城知府忍不住一哂,朝严安一揖道:“还请严大人明察账目,以证下官清白!”
事后,严安着人前往崎城调查,发现五月份崎城知府确实从当地库房支出官银五万两,用于平山县赈济灾民。
可这五万两官银从崎城送出后,便没了后文。
平山县理当收到这笔银钱,却个个摇头否认。
“无论如何,崎城库房确实少了五万两官银。”
严安对柏清玄解释道:“可下官未有查出这笔银钱去向,崎城知府一口咬死是平山县令贪污公款,下官也无法定案。”
“本官明白了,”
柏清玄对他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涉案人员定要看好了,勿让他们有机会自伤。”
“下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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