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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低头穿着线,本以为忘记这些本事,却没想手碰到布料剪刀自动就会使了。
这还是那个带着假笑面具的妇人教她的本领,谁能想到有一日能帮上她的技能却是那些想骗她害她的人教授的。
“爹,这椅子坐久了背疼?”
阮文耀像身上长了跳蚤似的,才坐了一会儿又坐不住了。
阮老三忍不住又要骂他,“你是猴子托身的吗?你媳妇儿怎么坐得住,就你事多。”
“这跟上刑一样,怎么可能坐得住嘛。”
阮文耀说着回头看了媳妇儿一眼,阿软并着腿很规矩地侧身坐着。
他想起偶尔去山下时,看到婆子追着女娃打,“看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以后怎么嫁人。”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阿软这般的乖,应该被打过很多次吧,指不定比他挨的打还多。
想着他不由又心疼起媳妇儿,他把手里的小木片收到怀里,颠颠跑到厨房里,拿了碗蜂蜜水出来棒到媳妇儿面前。
“喝口水。”
阿软这几日看出在阮家蜂蜜不算稀罕的东西。
她接过小口喝着,坐着的姿势还是规矩得一动未动。
阮文耀等她喝完,棒着空碗蹲在旁边看着她。
阿软有些不自在,稍微转了个方向身子侧到另一边。
他这登徒子般的行径,叫亲爹都看不下眼,很想提起棍子过来再揍他一顿。
“阿软,你腿不麻吗?”
阮文耀盯着她的腿,他偶尔下山卖野味时,看见过村里的女娃子坐在一起做针线活。
女娃子们的游戏是戳戳别人坐麻的腿,看到玩伴痛得皱眉又不能喊叫,一群丫头笑得可开心了。
阮文耀猜到媳妇儿的腿已经坐麻了,他很想戳一下,只是他有点不敢,看了半天,还是一副有贼心没有贼胆的样子。
阿软被他盯得实在坐不住了,拿过他手里的小木碗起身去厨房,可才走了两步脚麻得站不稳,只能扶墙壁缓着。
面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端得就是云淡风清的样子。
“嘿嘿,嘿嘿。”
阮文耀低头笑着跑回亲爹旁边,肩膀越抖越厉害,“哈哈哈。”
终是忍不住他笑出了声,抱着肚子直要笑得在地上打滚。
阮老三翻着白眼,很是不理解这些孩子的把戏,有什么好笑的吗?粗汉子完全不懂。
阿软被他笑,气得鼓起脸。
这人怎么这般的无聊,还以为盯着她干什么,原来只是想看她出糗笑话她。
哼,无聊,又傻又坏,坏死了。
她越想越气,都有些理解这野人为何总被打了,实在是欠揍了些。
阮文耀笑得有多开心,接下来不会有多懵,他很快发现他的小媳妇儿不理他了。
虽然平时也不会和他说话,可现在一看到他就把脸扭过去了。
阮文耀就算是个傻子也察觉出不对。
“阿软,你为什么不理我啊,生气了吗?喂喂喂,你别走啊!”
阿软躲他直接躲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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