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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些日子灌州乱成一团,他本就有求于人,此刻见了这两位一等一的好皮相,更觉得韩宋两个仿佛天神降世,简直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不由得热泪盈眶,就差给人跪下了。
“朗大人,我们在这儿说话不合适,敢问刺史大人在何处,我们还是尽快面见大人,下官的告身还未曾......”
韩濯还未说完,朗祁月便叹了口气:“刺史大人早半月前便不在灌州了,韩大人,具体事宜还是先到了府上我再告知。”
朗祁月虽然年轻,办事却十分牢靠,很快便安排好了住宅,虽然不大,饮食起居倒也方便,灌州比不得京城,毕竟穷是穷了些,朗祁月为了找这房子已是费尽心思。
即便如此,晚饭时他仍然分外忐忑,不知道这京城来的金贵人会不会嫌厌。
“韩大人太客气了,劳烦您还为我们置办酒宴,实在受之有愧。”
吴钩在韩濯旁边像个柱子一样一言不发杵着,偶尔眨一下眼睛昭示着他还是个活物,李三三带着阿信在末席稀里呼噜地喝汤,动静有点大,韩濯尴尬地抓紧了脚趾。
“哪里哪里,贵人来我们灌州这种小地方,实在是蓬荜生辉。”
朗祁月也看出来了,这韩濯倒不是不好说话的京城纨绔,狠狠松了一口气,连带着都没那么紧张了。
“下官实在没想到,公主殿下也能跟着来灌州......”
“驸马既然来,我焉有不跟随的道理?”
宋青瑛说着,也回敬了朗祁月一杯。
“公主驸马感情这么好,真是令人艳羡。”
朗祁月叹道。
他们两个坐在一块儿实在养眼,任谁都要讲一句“般配。”
韩濯更尴尬了,赶紧转移话题说正事:“朗大人说刺史大人不在府上,那在何处,下官应当何时拜访,再者为何不见长史大人?”
朗祁月狠狠叹了一口气。
“说来话长。”
说来也巧,这灌州刺史也是新上任不久,一月前从京城来赴任,可这刺史行事做派实在乖张,一开始,朗祁月还只道有些读书人性格乖僻,不足道哉,可谁知此人对于州中协调事务一概不管,全推给了长史林大人和朗祁月来干,长史大人年事已高,本是个应该致仕的年纪,却每日睁着一双浑浊的老眼对着成堆的文书鞠躬尽瘁。
其实本来灌州事务不算很多,可是今年蜀州闹了旱灾,收成不好,偌大一个蜀州的流民全涌进了这个弹丸之地,就为了能讨一口粮食吃。
长史是个仁慈人,对这些流民照单全收,可也导致了涌进来的灾民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难以为继,就在这紧要当口,长史还病倒了。
“长史大人要不要紧?”
韩濯问道。
朗祁月摇了摇头,眼神中有些失落。
看来是病得不轻。
韩濯暗暗想道。
长史大人病倒后,他难免左支右拙,终于受不了了,跑到刺史那里发作了一同,要他赶紧帮忙想办法收拾收拾烂摊子,没成想刺史却埋怨林长史接纳这么多难民搞得没法收场,要他们自己解决,自己脚底抹油一般溜出了灌州,说是要与蜀州刺史商议大事。
朗祁月崩溃地抱住了脑袋:“他能有什么大事,分明是不想管,我真的没办法了韩大人,林长史年事已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阵子,刺史他临走前还说什么,没人手就找新上任的散官来帮忙,我实在也不愿意麻烦您,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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