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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前面有人又开了一场,甚至还搞了场赌博。
赌注是一整块地皮。
姜月迟听到了,问费利克斯:“你不去吗?我觉得你打的比他们都好。”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在我看来,那块地皮小到连厕所都建不了。”
姜月迟悻悻的闭上了嘴。
那边已经开始了,姜月迟凑过去看了会热闹。
却看见那个金发大胸的美人突然脱了外套,里面只有一件低胸的吊带。
在姜月迟的疑惑中,她面朝上躺在了台球桌上。
那人则将手中的球杆放在她身上,以她胸前的沟渠当成架杆。
姜月迟承认自己的确是见识少了。
因为在她的震惊当中,周围人显得习以为常。
仿佛那个女人的用处就该是架杆。
那颗球入了袋,周围一阵欢呼。
长发美人高兴的站起身,抱着男人吻了又吻。
姜月迟移开视线,决心不再去看。
费利克斯瞧见她这副异样的神情,笑着将她搂在怀里。
“怎么?”
“这里的人都这样吗?”
她的声音有些沉闷。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还是要她亲口问出来:“哪样?”
“把别人当玩物,把自己当玩物。”
他笑容平静:“说什么呢。
爱丽丝,你自己不也是吗?”
姜月迟停在那里。
她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是啊,她居然忘了,自己其实和那些躺在台球桌上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只不过她们躺的是台球桌,而她躺的地方。
那可就多了去了。
可以是没开灯的阳台,可以是开放式厨房的流离台,还有家里的地毯。
他曾经说过,他其实更想试试他的办公桌和教室里的讲台。
姜月迟觉得自己真是醉糊涂了。
虽然她没喝过酒。
但她刚才居然有一瞬间,将自己摆放在了费利克斯女朋友的位置上。
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了。
她会尽职尽责的完成好自己的本分。
所以她将自己肩上属于费利克斯的外套还给了他:“你还是穿上吧,别感冒了。”
他没动,目光放在她脸上。
她叹了口气:“你要是感冒了,我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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