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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像是下在了她的身上,她浑身感到湿漉漉的黏得难受。
却总是醒不过来,直到一声巨大的雷鸣划破天际,她才猛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不是漂泊晃动的船上,而是她卧房的床上,很快记起她回来后倒头就睡着了。
“少夫人,翰林让您去前院。”
鹊枝在门外敲门唤她。
许清妙声音嘶哑,轻咳一声才应下:“知道了,你打热水进来。”
她浑身乏力地倒在了枕头上,默默回想,刚才的梦很清楚,她醒来后还记得。
鹊枝很快倒了热水进来,搁下盆子过来扶她,“少夫人,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做噩梦了吗?”
许清妙不由一顿,那梦确实可怕,“鹊枝,我最近一回坐船可有发热昏迷?”
鹊枝惊讶道:“少夫人是说上回从京城回云田路上吗?”
许清妙颔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鹊枝心有余悸地说道:“少夫人不记得了吗?快到云田的船上您和翰林突然发热昏迷不醒,幸好天亮后俩人都同时退烧清醒了。”
“没看大夫吗?”
许清妙暗道果然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吗
梦里的她烧的很吓人,结果天亮就好了吗?
鹊枝摇头:“大夫还没到你们就醒了,但是后来回到云田后还是找了大夫瞧的,大夫说一切安好,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会这样?”
鹊枝不解道:“发热不都这样吗?退了热就会好了,不过那会少夫人和翰林确实好得很快,几乎退烧就正常了,都没有感到虚弱难受。”
鹊枝伺候她洗了脸换了衣服,俩人出了院子往前院去,许清妙脑子里依然想不通,如果是受寒发热为何好得这么快?
而且梦里压抑无助的感受太过真实太过可怕,就好似她真的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一般。
许清妙赶到前院正屋时,见到许恪正低头与一白发白须的老人喝茶说话。
李素风见许清妙现身,连忙放下茶杯躬身行礼,要不是他还有几分自制力,恐怕会直接跪下见礼。
“在下李素风,见过许夫人。”
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到激动。
许恪转头看向李素风,那种奇怪的感受有了实感,李素风对清妙有一种超出寻常的恭敬。
这太奇怪了。
许清妙也惊讶地看向李素风,不解他怎么行如此大礼,躬身弯腰低下头一直没抬起,她连忙收上前虚扶起,轻声道:“老人家请起身,晚辈担不起如此大礼。”
李素风闻言抬起头站好,看向许清妙,只是很快就低下了头。
“夫人,这是李素风李医正,今日特意请他来为你诊脉。”
许恪在一旁介绍李素风,他仔细地观察李素风的表情,示意他坐下。
“李医正请坐。”
李素风拘谨地坐下,许恪上前双手扶着许清妙坐在一旁,看向桌上已经放好了诊脉的垫枕。
“请李医正看诊吧。”
屋里安静地可以听见呼吸声,许清妙有些紧张地看着李素风,只见老人神情严肃。
“宫寒之症确实没了,只是身体虚弱要有孕还是困难,脉象平和也不似有瘀堵,夫人平日可有梦多失眠?”
许清妙摇了摇头:“极少失眠,偶有做梦,这两日做梦后醒来很疲倦。”
李素风手指捏着胡须点头,又仔细把脉,直到一刻钟后才说话:“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似乎有梦魇之症而不自知。”
许恪不解地看向许清妙,俩人每日睡在一处,并没发现她有梦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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