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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次天黑之后才回家,一回来就看到裴煦站在廊下等他。
姬元徽步子快了些,走上前去:“怎么等在这里?等多久了?冷不冷?”
他将裴煦的手握住,在颊边贴了下:“怎么这么凉,以后不要出来等了。”
“偶尔出来透透气不要紧的。”
裴煦抽出手来,将搭在臂弯的狐裘展开。
姬元徽自觉弯腰让他给自己披上,裴煦鼻尖动了动,“殿下喝酒了?”
姬元徽抬起袖子闻了闻,有些心虚的挠了挠脸颊:“很明显吗?我没喝几口,可能是沾上席间的酒气了吧。”
虽然他这么说,但裴煦还是吩咐着人去煮醒酒汤了。
回房洗漱过后,醒酒汤也端了上来。
姬元徽喝过之后又去抱裴煦,刚洗过澡身上还蒸着热气,他把脸埋到裴煦肩窝拱了拱:“还有酒味儿吗?”
裴煦被他蹭得笑了下,侧过脸嗅了嗅:“没有了。”
“饮酒容易误事,我在外面还是很有分寸的。”
姬元徽松开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色泽如血一般,成色极好的红宝石耳珰。
裴煦失笑,姬元徽好像很喜欢这种绚丽灼目的颜色。
“正事放放,回家先聊私事。”
姬元徽将耳珰拿到裴煦脸侧比量,“深些秾丽些的颜色果然衬你,平日里穿戴的太素了。”
[母亲从前,也喜欢拿这些珠玉金饰往我身上戴。
]
裴煦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回过神来推着姬元徽的手笑了笑:“我没有穿耳。”
“我知道,所以只是比量一下。”
姬元徽将东西收了起来,“回头还要拿去请匠人改一改……好了,说回正事。”
姬元徽将遇见大皇子后的事简略复述了一下:“……大概就是现在朝堂上平衡了几年的局势被打乱,太子监国,大家的好日子全都到头了。
逐个击破容易,但若抱起团来就算是死也能多拖些时日,于是我大哥想来跟我们合作。”
裴煦道:“殿下是怎么想的?”
姬元徽托着下巴思索:“我能用得上的人在京城的没几个,大哥在这里经营多年,眼下又有共同的目的,不失为是一个合适的盟友。”
“所以殿下答应了?”
“我哪儿敢直接答应。”
姬元徽皱着眉直摇头,“兄弟几个里他最像父皇,心思最重。
他从小就爱笑眯眯的给人下套,我被他坑过不止一次,可不敢再疏忽了。”
裴煦沉吟片刻:“那合作的事……”
“这种事不能急,尤其对面是这种滑头老狐狸的时候,就更不能急了。
你一急就被他拿住了,让人拿住了就只有被指挥着当狗使唤的份了。”
“他病得怪可怜的,但有什么办法呢,要是同情他到时候变成可怜虫的可就是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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