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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状态无法做到一击毙命,恐怕在伤害到雄虫之前就会被酒吧中的其他工作员制止。
虫族等级制度森严,一旦发现雌虫有杀害雄虫的念头,等待雌虫的只有死刑。
不对,残暴的雄虫怎么会愿意让意图杀害自己的雌虫轻轻松松地死去呢?恐怕会让他长久地活着,在深不见光的牢狱中将各种残酷的刑罚品尝千遍万遍。
喝得烂醉的雄虫倒了下去,工作员着急地将雄虫送往医院。
酒吧老板怜悯地施舍给他500币,500币,一个他需要工作许久才能挣够的数额,在雄虫那儿的价值却还不如一口酒。
电流依旧没有停止,他艰难地将身体挪动到窗边,扯起窗帘布用力地塞进脖颈与抑制环的空隙间,才短暂地隔绝了令他痛苦无比的电流。
*
“那不是我,我没做过伤害你的事,随你信不信。”
雄虫的声音将塔慕斯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出,他低垂下睫羽掩藏眸底的恨意,用尽量低软的嗓音说:“我知道。”
厄眠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个缩小版的黑心上司在说瞎话。
一说瞎话就低头,只留给他一个头顶,这不摆明着把“我在骗你”
写在头上吗?
哪像长大后啊?满脸真诚地用一块蛋糕欺骗他签下五年的卖身契,只是为期五年的合同也就算了,关键还在签下合同后给他一个能吸引恶灵索他命的小挂件,恐怕压根就没想着让他活到五年。
“知道个烤鸭屁屁!”
厄眠没好气地说。
他们的关系很简单,以后是上司与员工,现在是房东与房客。
未来的塔慕斯把他从荒星带到一个遍布美食的地方。
他也理应把现在的塔慕斯从窘迫的生活中拉出。
这只是一场平等的交换而已。
话就说到这,管这小矮子信不信,厄眠可没有认真解释的耐心。
塔慕斯垂在腿侧的手揪住衣服,嘴唇绷紧,欲言又止。
厄眠瞥了他一眼:“说。”
塔慕斯这才开口:“阁下,我是一名成年雌虫,没有整日赖在您的住处无所事事的道理。
况且您也没有稳定收入,资产迟早会消耗完,我想出去做些工作为您分担一下经济压力。
请您放心,我会在每天早上离开前为您准备好三餐并打扫干净住处,晚上回来时也不会打扰到您休息。”
头一回听这个小矮子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厄眠居然还有些不太适应,同时也不得不去认真思考这一大堆话背后的另一层含义。
嗯,就是缺钱。
厄眠想到上学中的蒲桑缇,塔慕斯现在这个年龄应该也在上学,需要学费与生活费。
“缺多少哥借你,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开学前留在这儿天天给哥做饭干家务就当利息了,对了,还要当受气包,哥心情不好时随便打骂。”
听到“开学”
两字,塔慕斯略显慌乱地低垂下眼帘:“我不缺钱,只是不想增加您的经济负担。”
他不敢让雄虫知道自己要继续学业,毕竟学校在距离雪绒星非常遥远的主星。
雄虫看中他,不就是因为他这与大多数雌虫不一样的闷性子?
雄虫见识腻了那些乖巧性感聪慧开放的雌虫,所以偶尔也会想换个沉闷呆板的口味品尝品尝。
一旦看中的猎物有离开的心思,必然会用强制匹配的手段留下他。
塔慕斯撩开上衣露出裤腰,当着雄虫的面用手指解开裤绳。
或许他开放些主动些,变得与那些雌虫一样,雄虫很快就会失去兴趣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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