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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
翌日晌午,暖阳倾洒,街头熙熙攘攘,青石地面路被行人的脚步磨得发亮,两侧店铺林立,招牌幌子随风摇曳。
柒如霜乘坐的马车缓缓停在柒家门前,裴诀掀帘,探身入车,双手环住柒如霜的纤腰,将她稳稳抱下马车。
但并未当她下地。
柒如霜双颊晕红如霞,羞怯地垂首,轻推裴诀的胸膛:“放我下来,爹在家呢。”
裴诀不为所动:“脚上有伤。”
“我要下去!”
柒如霜脸皮子薄,况且她那点伤算得了什么,他胳膊上的不也有伤。
见状,裴诀只得依言将她放下,却顺势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两人并肩迈向家门。
还未跨过门槛,便瞧见庭院中的柒安康。
这些两日,因女儿失踪,柒安康茶饭不思,日夜忧心。
此刻,他正坐在石凳上,手中无意识地摆弄着茶杯,目光呆滞地望着院门口,满面愁容,眉头紧蹙成“川”
字,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担忧。
“爹!”
柒如霜一声呼唤。
柒安康如遭雷击般猛然起身,茶杯“哐当”
一声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他抬眼望去,看到安然无恙的女儿,眼眶瞬间泛红,嘴唇颤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如霜,我的儿啊,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还一瘸一拐的?”
说着,快步奔来,上下打量着柒如霜,目光落在她受伤的脚上,心疼得眼眶愈发湿润。
柒如霜赶忙依偎进父亲怀中,轻声安慰:“爹,您别着急,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点小伤,并无大碍,多亏裴七一路悉心照料,我才能平安归来。”
柒安康这才将目光投向裴诀,眼中满是感激与敬意,他双手抱拳,深深作揖:“裴公子,此番大恩大德,老夫没齿难忘。
若不是您出手搭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诀置若罔闻,一双冷眸盯着相拥的父女二人,良久才上前,拉着柒如霜的胳膊,顺其自然的扶她到后方的石椅上坐下。
回眸浅笑着对柒安康谦逊道:“伯父言重了,晚辈爱慕她,自当竭尽全力护她周全。”
柒安康笑着点头,热情地招呼:“快,快进屋,一路上想必饿坏了。”
忽然想起什么,忙又说:“还未用膳罢?今早隔壁那户人家,送了咱一只鸡,裴公子可会杀鸡?”
裴诀随口:“不会。”
柒安康笑着:“瞧我这……裴公子金枝玉叶,想必从小到大都未碰过血水,这样,你与如霜稍坐片刻,我去给你们杀鸡炒鸡肉吃。”
说罢,便转身走向厨房。
良久后,
饭桌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柒安康特意将炖好的鸡肉摆在裴诀和柒如霜面前,热情地说道:“裴公子,粗茶淡饭,不成敬意,多吃点。
这鸡是今早隔壁送来的,新鲜得很。”
裴诀礼貌地微笑着,夹起一块鸡肉放入柒如霜碗中:“你多吃。”
“自然。”
柒如霜饿坏了,早晨吃了些糕点,这会才胃口大开,。
柒安康瞧着二人越发觉得般配,心中满是欣慰。
他慈爱地看着女儿,又看向裴诀,开口道:“裴公子,不知您家中父母可安康?”
裴诀放下碗筷:“家父家母身体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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