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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长了一双凤眼,风情万种,”
滕时微笑着一抬手,虚拟的假发影像精准地投射在韩濯的头上,“还是说应该叫你,小荷?”
乌黑如瀑的长发在空中虚幻地飘动着落下来,与韩濯的面容完美契合。
四目相对了几秒,韩濯震惊颤动的瞳孔恢复了平静,露出一个慵懒的笑意,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被发现了啊。”
韩濯像一只翻肚皮认输的猫,笑着看滕时,“我早就知道滕二少是滕家最聪明的那个,果然如此。”
“你别说,”
滕时眯起眼睛,“还是长发适合你。”
韩濯笑起来。
“所以你想要什么?”
韩濯歪头,“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任你差遣。”
滕时的神色变得认真:“我需要你帮忙,搅黄洪武的项目。”
韩濯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洪武这件事做下去,结局就是滕禹和滕玟反目。”
韩濯:“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滕禹,这块地上的生意是滕玟的心血。”
滕时摇头:“不,就算滕禹不做这个项目,滕仲云也会让他做别的项目,换一种方式挑拨他和滕玟的关系罢了,滕禹要离开滕氏的路不会顺畅,滕仲云势必让他们打起来。”
韩濯讽刺道:“你们家老爷子真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他图什么呢?”
滕时呼出一口气,没有回答,只是说:“与其告诉滕禹真相,让他之后再走进别的坑里,不如将计就计,让他继续做下去,由你把这件事暗中搅黄,让滕禹失败地退出,等他离开滕氏之后,洪武的项目自然会回到滕玟手里,这样兄弟俩的关系就保住了。”
韩濯看着他:“为什么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大能力,而且能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觉?”
滕时说,“再者,你和滕禹不是也马上就要结婚了吗?你不希望他和滕玟打得死去活来吧。”
韩濯狭长的狐狸眼眯起来。
滕时知道自己的每一句话都说了韩濯心坎上,他完全不担心韩濯会拒绝。
他看得更远,日后如果滕禹离开滕氏势单力薄,有了韩家的帮助才有可能在市场上活下来。
滕禹的能力数一数二,但是这些年他一直在滕家这棵大树的荫蔽之下,没有经历过脱离庇佑的市场厮杀,背后没有了滕氏的名号,这条路要难走得多。
“好,”
果然韩濯说,“这个忙我帮了。”
滕时按在他肩膀的手松了松:“说起来你和滕禹在等什么?滕玟那边都领证了。”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自己的真实身份在滕禹心中形象太差了呗,韩濯现在真的是万分后悔自己当初穿着小碎花裙子一脚把滕禹踹到坑里的事情,为了一个第一名的奖杯,自己现在要付出多大的力气来扭转这个印象。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韩濯嘴硬:“因为你大哥是个恐同的老古板呗,小叔子你也帮帮我,跟奚斐然时不时在他面前亲个嘴什么的,争取早日把他掰弯。”
滕时无奈苦笑:“这恐怕有点难,最近我和奚斐然在冷战。”
话音未落,他忽的感觉胃里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疼痛来得太猝不及防,滕时的手上一下子泄了力气,几乎是瞬间,下方的韩濯翻身而起,一个巧劲儿反把他按在了身下。
“冷战?”
被压了这么久韩濯早就想反客为主了,看着滕时仰面倒在沙发上,心里顿时一阵暗爽,“因为什么?”
滕时没有回答他,韩濯只见他的脸上的血色飞快地褪了下去,漂亮的眉眼痛苦地蹙紧,看上去似乎很难受。
“喂!”
韩濯吓了一跳,“你装的吧,不是上一秒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下一秒就成林黛玉了?”
滕时喘息起来,胸部连通锁骨一起起伏,向一侧弓起身子。
韩濯看着他冷汗都出来了,知道他是真的疼,赶紧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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