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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朝身后瞥了一眼,包小阳立刻自觉地撸起袖子,将小麦色的结实手臂伸到了他面前。
塞拉斯戴上手套,握住了那柄锋利小刀,在包小阳手臂上竖着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红的血肉翻出,血液喷涌而出。
包小阳嘴唇痛得发白,冷汗几乎立刻从额头滚落下来,即便如此,依旧强忍着没叫出声来,房间里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塞拉斯毫不留情地用拇指翻开他的伤口,另一只手轻轻捏起托盘中的怪物卵,迅速地塞入了伤口之中——触碰到血肉的一瞬间,蓝卵活过来了似的,如同一只敏捷的蝌蚪,转瞬间就钻入其中,不见踪影。
“呃啊!”
包小阳眼睁睁看着蓝卵钻进了自己的伤口中,剧烈疼痛瞬间席卷了心神,他痛得跪在了地毯上,蜷缩着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再也压抑不住喉间的痛呼。
塞拉斯面色不改,将被鲜血浸染的手套脱下扔在托盘里,又将绷带丢在包小阳面前,淡声吩咐:“把伤口包好,动作快,别耽误时间。”
“……是。”
包小阳勉强伸出手去触碰那卷绷带,但脱力的手指抖个不停,抓握了几次都没能将绷带抓入手中。
“我来帮你。”
眼见塞拉斯毫无出手帮助的意思,连霏犹豫两秒,忍不住蹲下身去,捡起了地上的绷带。
包小阳偷偷看了眼塞拉斯,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于是顺从地伸展手臂,任由连霏为他包扎。
“这样就结束了?”
黎望舒看向塞拉斯。
“请不要心急,还有最后的步骤尚未完成。”
塞拉斯微笑着说,“稍后我会为您展示。”
连霏扎紧了包小阳的上臂,试图为他止血,又将他的伤口包得严严实实。
但伤口实在太深,即便包得再完美,纱布上的血色依旧在慢慢向外渗透,逐渐扩大。
“这样就可以了,请退下。”
塞拉斯瞥了眼包扎好的伤口,语气冷淡——他与黎望舒以外的人交谈时,语气实在说不上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连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冲着她来的,直到塞拉斯的目光纡尊降贵似的落到她身上。
之前塞拉斯从未正眼看过他们几人,这也是连霏第一次与他对上视线——他的湖绿瞳孔泛着无机质的冷光,从中投出的视线不带一丝温度,冰冷、无情、充满攻击性,仿佛注视着的并不是活生生的人类,而是一盘美味佳肴。
那是掠食者的眼神——她背后发凉,生出了拔腿就跑的冲动,也终于理解了黎望舒口中的“直觉”
。
连霏愣愣地被妞妞咬着袖子扯到一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再次抬起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忌惮。
——这家伙绝不是人类。
“站起来,把手臂伸出来。”
塞拉斯命令,包小阳面色惨白地照做了。
他低下头,在黎望舒耳边轻声说:“这是最后的步骤。”
黎望舒点头,目光一错不错地紧盯着面前二人。
非常享受她的注视,塞拉斯微微一笑,装模作样地伸出手,对着包小阳打了个响指。
响指的声音消散在房间里,包小阳茫然地眨了眨眼,没有感觉到任何变化。
他偷偷看了眼塞拉斯,正在心中猜想实验也许失败了的时候,从右手伤口处猛地传来一股寒意,顷刻间就扩散到了他全身,“……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之后,他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被寒气激得面色发青,右手臂痉挛了一下、又一下,最终每一块肌肉都开始剧烈扭动,中心的骨头都融化了似的,整条手臂变得越来越柔软,逐渐脱离了手臂该有的形态。
“他没事吧?”
眼前的景象太过诡异,黎望舒耐心等待了一会儿,包小阳的手臂却仍在波动,这种波动有向全身扩散的趋势。
“死不了,但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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