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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只是一瞬间、一转身。
“你和我不一样,师尊教导我们心怀天下,护佑仙门,我从来都是听听就过,但是你每一次都认真听了,也认真做了。”
明雪的声音低的如同自言自语。
“你才是应当坐在白玉京太虚宫里的人,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自以为是——为什么丢下我?”
说出口的质问在万里高空之上,顷刻之间就被冷风卷走,连滚烫的愤怒都无力而冰凉。
鸣霄还是那样静静看着他,用独属于兄长的包容的眼神,良久之后,一尾猩红如蛇的骨鞭从他袖中滑落,一节一节的骨刺张开合拢,浓重血腥气味就算在风雪中也掩盖不掉,魔气随之溢出,张开带毒的獠牙,直到这一刻,谪仙人一般清正温雅的人才展露出了仙姿佚貌之下属于魔尊的些许气质。
冰冷的、血腥的、狠毒的。
——不近人情的。
“心怀天下,护佑仙门,扶持道统……这些事你也可以,小雪,你不正在这么做吗?”
鸣霄的声音从未这么温柔,他虽然向来偏爱疼宠弟弟,却也不是擅长甜言蜜语的人,但再沉默寡言心性直率的人,在魔域鲜血淋漓地摸爬滚打上百年场吃尽各种苦头之后,也会变得不一样。
骨鞭的末尾像是坠着一滴永远落不尽的浓稠鲜血,狰狞骨刺咬合交错,这东西纯然就是为了杀人而制造出来的,只要被碰上一下,就必定会被连着皮肉刮下深深伤痕。
明雪忽然就知道鸣霄手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了,剑是君子之器,是清正雅致不含凶戾的武器,使剑的兄长也是天下仙门的表率,是昆仑剑仙,积雪新松——
独独不应该是这样……
一种窒息般的哀恸和剧烈痛楚贯穿了明雪的心脏,他几乎有那么一瞬间难以呼吸,前所未有的悲伤击中了他,他想要咆哮、嘶吼,又失却了一切言语的能力。
他的兄长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站在昆仑之巅做他干干净净的剑仙,他应该心无旁骛地练他的剑、平他的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如果入魔不可逆转,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为什么要是他的兄长?
命运要他们别离,他偏偏就要逆命而行,他不在乎什么仙尊什么仙门,大不了他也入魔,一同去魔域逍遥快活!
他刚动了这个念头,鸣霄就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疾不徐道:“你若敢入魔,我就自废丹宫,余生做个废人,到时还要劳烦小雪照看了。”
明雪眼神剧烈震动,呼吸急促:“哥哥?!”
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能从兄长口中听见这样残忍的威胁。
魔尊弯起一个弧度文雅的笑容:“小雪,你的日子还长着呢,何必将自己束缚于这种无聊的情谊之中?天下之大,任你纵横,我今日来这里不过是因为你追我追的太紧啦……”
魔尊出尘俊美的脸上应景的浮起些许苦恼,似乎说出这样不留情面的话令一向守礼的他也有些不好意思:“闹得我腾不出手做别的事,只好来给师尊上一炷香,顺便趁这个机会和你说个明白。
你已经长大了,就不必像小时候一样追在哥哥后面了吧?”
他好声好气地和明雪打着商量:“你看,你现在可是太素剑宗的仙尊了,实在是了不起的紧,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美人美景无数,何必执拗在我身上呢?我不过是你的兄长,血缘兄弟姊妹,迟早是要分离的,成家立业,天各一方——”
明雪听着那个温和的嗓音轻轻说出了残酷至极的话:“小雪,现在就到了我们该分离的时候了。”
“来,向着我,拔剑。”
天空阴云层层压下,连高阔的天穹都像是轰隆倾倒了下来,高空的对话没有人能听见,于是就在长久的令众人不安的静默之后,一阵震荡天地的浩然剑气横扫穹宇!
万千山峰在灵气和魔气的碰撞奔涌中悄无声息地碎成齑粉,巨石互相撞击,雪山崩塌,高崖倾斜,堆积了数千年的深雪激荡出数百丈高的雪雾,雪霰升腾起遮天蔽日的云,但就是这样的巨响也不能遮蔽高空剑锋割裂空气的嗡鸣,气流旋舞扫清四周雪花,与狰狞骨鞭悍然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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