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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个年代,拐卖儿童的事件太多了。
没办法,警察也管不过来,登记上只说尽力办案,之后也没消息。”
许寒想笑,又觉得这种事实在太让人操心,不由说:“你们那么小做这种事,还是挺危险的……”
“是挺危险的,”
许晚辰表示赞同,“第一天晚上还遇到变态了,拉着我们的车不让走。”
许寒:“!”
说到这件事,枫姐也有点后怕:“那个人看着有精神疾病,脑子应该有点问题。
眼睛瞪得跟甲亢一样,就那样干瞪眼不说话,死死拉着自行车后座。”
许寒奇道:“……那你们怎么办了?”
“晚辰随身带了把小刀,直接去扎他的手,”
枫姐说,“我就趁他松手的功夫,赶紧骑出去。
结果那变态手上流着血,发疯似的跟在后面跑。
天呐,那时真的吓到我了。”
“我姐都吓哭了,一边哭一边骑,没想到骑到一片泥地里,滑倒了。”
许晚辰说,“我们当时一身烂泥,眼睁睁看那人追上来,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寒吓得心都纠起来,问:“然后呢?”
“然后,那个变态也滑倒了。”
许晚辰忍着笑说。
枫姐大笑:“对对对对,他也滑进泥里去了!
我当时想这真是天助我也,拽上车赶紧继续跑,拼命骑出了十里地,才累倒了停下来,当时那人早就没影了。”
许寒笑个不停。
“我还惊魂未定呢,就问晚辰怕不怕,结果他特别淡定地告诉我,那人追了不到两里就放弃了,我骑了十里才停下来,他怕也不会怕到现在。”
枫姐愤愤不平看着许晚辰,“我当时居然被一个四岁小孩嘲笑了,气得我连劫后余生的喜悦都没了。”
许晚辰对她报以礼貌一笑。
枫姐接着说:“之后几天我就没再天黑后骑过车,所以耽搁到第四天晚上才到姥爷家。
我拉着晚辰去敲门,姥爷开门,看见我们好整以暇站在家门口,直接气哭了!
他就抱着我们两个在门口哭,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进门给我妈报了平安之后,我拿着电话跟她说以后不会再回去。
我妈更生气,说你最好别回来!”
她耸耸肩,讲完了:“这是这样。”
之后的事,许寒就都知道了。
他们的姥爷和老吴是战友,也是邻居,两人一起看着孩子们长大。
老吴很早就计划着开个书店,是枫姐出主意,把书店搞成了这幅文艺有狂野的样子,并且一定要自己管理书店,自己赚钱。
他们妈也没再给过生活费,因为觉得姥爷的钱就是她的钱。
但枫姐却会将开书店赚来的钱定时寄回去一些,这也变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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