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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辞见她面色不霁,有些不解,最近大人似乎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今日是遇到什么事了?
“大人怎么了?”
谢清仪摆了摆手,一脸郁色地回了书房。
招商引资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前期要准备的东西不少,她开始写招商细则,连午饭都是在书房吃的。
晚些时候,院里传来下人们的惊呼声,谢清仪推开门。
是岁辞正踩在架子行取那棵腊梅树上挂着的彩带,木头架子有些晃动,岁辞踩得小心翼翼,下面还有个小丫头扶着架子,见岁辞晃了一下,差点没把架子扶稳,惊叫了一声。
谢清仪快步上前,“岁辞,快下来。”
岁辞低头看了一眼,颤颤巍巍地下来了,“大人。”
“这些事怎么不叫赵富贵他们来做?”
“赵护院带着人去前院搬东西了,奴婢想着这点小事没必要叫他们过来。”
谢清仪抬头望了一眼树上飘扬的彩带,无奈地开口,“扶着,我上去取下来。”
岁辞和小丫鬟对视一眼,有些担心,“大人,要不还是等赵护院他们忙完了再弄吧。”
“没事,扶着吧。”
......
于是等祁珩和福满走进院中,便看见谢清仪单薄的身子挂在木架子上,一只手扶着树枝,一只手还伸长了去够顶上那几根彩带,身下的木架子发出吱呀的响声,看起来都要散架了。
岁辞偶然一偏头,顿时看见院门口那抹熟悉的墨色身影,正淡淡地望向她们这边。
!
岁辞惊疑,“陛,陛下!”
谢清仪毫无防备,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声陛下吓得一抖,身子一歪就往后到了下来——
“啊——”
电光火石间,福满只觉身边一阵冷风拂过,下一瞬,本该站在他身边的人已经冲了出去。
谢清仪大脑一片空白,只来得及捂住头,但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她跌入了一个充满冷香的怀抱。
是哪个熟悉的、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祁珩轻功运转到极致,脚步轻点飞身到谢清仪面前,一脚借力踢在木架上,右手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左手护着她的头摁入怀中,安全落地。
木架子受不住祁珩巨大的力道,四五分裂的倒在地上。
谢清仪感受着耳边沉稳急促的心跳声,意识逐渐回笼......
头上传来一声暴喝,“谢府的下人都是死的不成,这些事需要你亲自动手?!”
岁辞和小丫鬟哆嗦着站在一旁,不敢抬头。
怀中的身子一抖,接着慢悠悠偏头露了只眼睛出来,眼中惊魂未定,眼角还泛着红。
祁珩胸中那股无名火顿时消了,无奈地放轻了声音,“吓到了?”
谢清仪窝在他怀里,慢慢点了点头,然后,又将脑袋缩回去了,这回连只眼睛都没露出来。
祁珩:......
显然是被吓到了,神志都有些不清了,她知道这会儿是躺在谁怀里吗。
祁珩抱着她,松手也不是,不松手又很奇怪,难得有些无措的杵在那里。
福满笑得脸都要裂开了,只恨自己不善书画,无法将这美好的一幕画下来留作纪念。
正僵持不下时,墙院上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谢大人,本将军又来——”
啦!
夏怀风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来不及收回的笑意僵在脸上,顿时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
片刻后,他喉咙微动,尴尬地笑了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着就要往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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