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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又对揆常在说:“颖嫔最是谨慎,我自然放心了,我若听见外面人乱说话,就都是你的不是了。”
揆常在答道:“嫔妾以后万事都听颖嫔娘娘吩咐,不敢有半分差池。”
皇后又对永琪说:“你命懿泽去长春宫一事,侍卫们已经误以为成私闯了,这传到皇上耳中恐怕会有所误会,还是去解释一下的妥当!”
永琪深知皇后之意,答道:“儿臣一会就到皇阿玛面前陈情,皇额娘就请放心。”
皇后命人将懿泽扶到自己的凤辇上,与自己同坐,太监们抬起凤辇,敏容、孟冬等走在凤辇一侧,其他掌灯之人也随行,离承乾宫而去。
永琪待皇后离开,便立即去了乾隆昨晚安歇的咸福宫。
乾隆才刚更衣洗脸,听说永琪求见,便叫了进来,问:“今天这么早来见朕,莫非是有事?”
永琪行了大礼,答道:“儿臣是来请罪的。”
“你能有什么罪?站起来说话!”
乾隆笑了笑,他并不认为永琪能做出多大错事。
“皇阿玛曾下令禁止私自进入长春宫,可是儿臣昨夜让一名宫女去了一趟,儿臣不敢隐匿,特来请罪。”
乾隆点点头,问:“你让人夜里去长春宫?所去何为啊?”
永琪装模作样的讲起了事先已经编好的故事:“昨天对于儿臣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儿臣记得,当年皇阿玛疼爱儿臣,因此将儿臣交与孝贤皇后抚养,可惜儿臣福分浅薄,孝贤皇后早逝,才由现在的皇额娘抚养儿臣。
儿臣始终记得搬到长春宫,第一次见到孝贤皇后那慈祥的神情,至今念念不忘,而昨天……正是这个日子的纪念日。
儿臣想要在这日去祭拜,本打算为嘉贵妃娘娘守孝回去后就前往,为示尊重,特意沐浴更衣,不知是不是沐浴时受了风寒,突然不适,一时难以动身,就让一名宫女代儿臣去了。”
乾隆听得有些诧异:“既然是祭拜,为何不事先来请示?却事后来请罪?这又是为何?”
永琪解释道:“因为……因为儿臣怕,怕皇阿玛为儿臣破了例,落了话柄,宫中之人有说辞,因此只想悄悄的行事。
可是没想到,儿臣派去的人被侍卫发现了,儿臣只能来请罪了。”
乾隆抖了抖眉毛,神情让人难以捉摸:“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的人没有被侍卫给逮住,你就不会来禀告,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是。”
永琪答复的很诚恳。
“那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若是人人都这么想,长春宫还不成了大家饭后散步的花园了?”
乾隆突然声调变高了,永琪慌忙跪下,默不作声。
太监总管陈进忠站在一旁,轻轻笑道:“皇上,孝贤皇后也是五阿哥的母亲,以老奴之见,儿子想要在有意义的日子祭奠母亲,也实属情有可原。
至于想要隐匿,也是为了维护圣谕的威严,也是能理解的。”
乾隆冷笑一声:“那照你这样说,永琪是无罪了?”
陈进忠忙俯首道:“皇上自有圣裁,老奴不敢妄断。”
“不过……你说的倒是有理。”
乾隆又笑了笑,看着永琪说:“你且起来吧!”
永琪却把头埋的更低了:“还请皇阿玛降罪,不然难堵宫中悠悠之口。”
乾隆笑道:“朕说这一切都是朕吩咐的,你还何罪之有?”
“皇阿玛如此偏疼儿臣,儿臣恨自己不能多为皇阿玛分忧。”
永琪抬头看了看乾隆慈爱的目光,心中有一丝愧疚。
毕竟,他其实是在撒谎,他早就不记得第一次见到孝贤皇后是什么时候了,所以他想,乾隆也不会记得,这个撒谎也可以圆满。
乾隆笑道:“你年纪还小,读书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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