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根本叫不住红姨,一扭身红姨已经走过马路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独自留在店里,坐在红姨刚才躺过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四周。
店里弥漫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各类美发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墙上挂满了红姨为顾客设计的发型照片,每一张都洋溢着美丽与自信。
我随手拿起一本时尚杂志,正翻了没两页,店内就走进一个大概40多岁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个子不高,有些驼背,戴了一副蛤蟆镜,留了一头的卷发。
进门后,那男人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我,又把上半身撤出理发店,看看店门上的牌匾,随后又探进身子看了看我。
一副犹豫不决,要进不进的样子。
我皱眉,站起身来,毕竟是第一次亲自接待顾客,难免会有些尴尬,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问他:“您需要理发吗?里边请。”
那男人微微一愣,不知为啥竟然显得比我还尴尬。
“哦……不,不用了。
我,我就是随便看看。”
我心说,这大礼拜六红姨居然有空把我叫来聊天,想必她平日生意并不太好,这好不容易有顾客进门,我说啥也得帮红姨把人留下啊。
于是我笑着向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大叔,您看您的头发都长了,该好好理理发了,你放心,我姨剪发手法可好了,要不你先进来,我帮你洗个头,我姨她马上就会回来,到时候让她给您好好理理。”
那男人起初还挣命地想离开,可当我表明这理发店是红姨的之后,那男人居然摘掉了眼镜,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你是说,你这店是姨开的?”
我点点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啊,是啊,怎,怎么了?您看我这年龄也不可能出来开理发店啊,就算开个理发店也不可能叫红姐美发吧,我今年才17,高中还没毕业,还在上学。”
,!
“那,你姨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眼睛大不打,皮肤白不白?个头高不高?身材,身材……”
那男人把红姨重头到脚打听个遍,一边问这,一边眼里还泛着光。
我心说这人有点奇怪啊,你理发就理发呗,打听人家姓名,长什么样干啥,莫非这人不是来理发的,而是把这当成那种不正经的理发店了?来找特殊服务的?还有他那眼神又是怎么会事啊?看这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在加上他那眼神,不管咋看我都不觉得他是个好人。
“大叔,你打听的未免也有点太多了吧,牌匾上写着红姐美发,你就叫她红姐,或者小红都可以。
理个发,干嘛打听人家全名,长什么样啊?你是理发的,还是查户口的啊?”
男人显得很着急,似乎很急切地想跟我说明什么,但话到嘴边,最终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哎呀,不是,我是想说……嗨,算了,你不说你姨很快就回来了吗?那我就在这里等她好了。”
他话刚说完,就要往屋里进,我赶紧挡在了他面前,没好气地对他说道。
“唉……这可是正经八百的理发店,你要想进来,必须理发。”
我心里这个气啊,心说你不理发,又不说你是谁,凭什么就进店里等啊。
想到这,我心里更加厌恶他,一个眼刀子就瞪向了他。
那男人也不恼,只说,既然这样,他就在这理发就是了。
我怕他反悔,赶紧把他带到洗手池那里,把他脑袋往池子里重重一按,便开始给他洗头。
我心里莫名其妙地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反感,也许是报复性心理作祟,我把手里的洗发精使劲往他脑袋上倒,然后用我这打沙袋练太极的手,使劲在他脑袋上用力揉搓,没一会他脑袋上就出现好多泡沫。
我两只手在他的小卷毛里来回穿梭,拽起在按下。
由于我手劲过大,拽得他脑袋随着我的手劲上下左右,来回地搬弄,此时他的脑袋好像是我手里的太极球一样,被我搬弄的来回转个不停。
泡沫顺着他的脑门流了他一脸,甚至糊住了他鼻子和嘴。
男人伸手抹了下脸上的泡沫:“我说小姑娘,你能不能轻一点啊,我这头发可禁不住你这么洗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